怕什麼?哪怕最後都不能將玄天大陸逛完,但先定一個小目標,東洲天劍派下轄的十郡,簡單逛完一圈不難吧。
幾個月的時間不好熬,但如果閉關修煉就很好過了。
在照顧兩個孩子有些煩了的時候,沈瑤就會將孩子丟給傅衡衍,自己轉頭閉一個短關。
少則幾日,多則半個月。
偶爾在修煉上有什麼不懂之處,她還能請教幾位修為高深的前輩。
甚至
在孫若雪不忙著製藥煉丹時,她還會和孫若雪聊一些八卦。
就這麼過著,很快,兩個月後,飛舟順利回到東洲。
東洲與北洲之間,隔著一道與天同高的透明水幕。
水幕不被輕易察覺,還是飛舟離得近了與其接觸,兩廂碰撞產生的水繡波紋蕩開才顯露出相關原形。
“這是”沈瑤擰眉,沒聽說過。
傅衡衍道,“是界壁,不過如今隻剩下殘破版本,玄天大陸通往玄微天,修真界通往凡間界,兩相交界處,都會有這種透明界壁出現。”
它是一道關卡,能通過才可以進入,不能隻能停下。
隻不過玄天大陸的幾洲之地早就被先輩們出手打通。
如今這道界壁水幕,更多的是起到一個辨彆洲界的作用。
畢竟洲界的劃分,更多的還是對資源的一個把控。
一旦洲與洲之間界限不明,就極容易引發戰爭。
戰爭是掠奪資源的直接手段,早些年的時候,玄天大陸不似今日這般劃分鮮明。
都是打出來的結果,東南西北中等五洲之地,不過是早年之因所結之果。
和沈瑤解釋完,這道透明水幕也近在眼前。
不過是睜眼閉眼的功夫,沈瑤便通過水幕,由北洲踏入東洲。
扭頭,看向已經消失在身後的界壁,沈瑤感慨果然沒什麼感覺。
連不適的情緒都沒有,就好似十分簡單的邁了過去。
在沈瑤愣神的功夫,前方突然飛來兩道亮光。
說是亮光,更多的還是飛行法器飛得太快,會使其散發出一些不同顏色的光亮,與自身的靈根屬性有關。
“晚輩見過傅**”
來的是兩位身穿道袍的小道士,築基期修為,麵對傅衡衍一臉恭敬。
傅衡衍微微頷首,“吾等從北洲雲霧城歸來,返回門派。”
兩位道士中稍顯臉嫩的那人隨手取出一根玉簡。
玉簡亮了一瞬又迅速寂滅,兩位道士的臉色也變得緊張。
“晚輩不知落塵真君也在,失禮之處還請真君見諒。”
“無事”
落塵真君的簡潔話語從飛舟內部傳了出來。
“傅**,相關信息已核對完成,**慢走,晚輩告辭。”
說完,兩個道士又飛快離開,好似有誰在追攆他們一般。
沈瑤旁觀全程,身下的飛舟繼續前行。
“是界壁處的執法者?”看手法,進出洲界需要報備。
傅衡衍嗯的一聲,“是由七大門派的弟子負責,天劍派的人都在南麵。”
哦,原來如此
沈瑤挑了挑眉,心裡覺得修真界的某些處理手段和凡人界相差無幾。
唯一多出來的變數,不過是一個有靈氣能修煉,壽命長了些;一個不能修煉,百年壽命來去匆匆。
飛舟進入東洲之後,沈瑤見到的畫麵就更多了些。
像是遇到一些大型的城池,落塵真君還會讓傅衡衍帶著沈瑤出去走走逛逛。
沈瑤:……嚴重懷疑落塵師傅隻是想要獨占兩個孩子,才將他們這對親生父母用借口支開。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帶孩子雖然會有樂趣,但,emmm,沈瑤帶過的孩子太多,哪怕身負靈根帶有修為,他們依舊是不會說話隻憑心情哭鬨的小孩子。
甚至因為修為的原因,傅澤軒和傅澤宇的殺傷力意外強大。
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