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
沈瑤雙手抱胸,笑的意味深長,“這件事可說不準,你們顧家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栽過的跟頭不在少數。”
係統剛剛還說喬曦月懷孕,人都跑到更安全的國外去了,怎麼可能舍得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
那可是一張日後能吃穿不愁的飯票,喬曦月自小混跡娛樂圈,最知道什麼叫做利益最大化。
顧景止,嗬!
沈瑤伸手拍了拍顧景潤肩膀,隱晦提醒他千萬不要學這兩人的做派,“那都是在自尋死路,走不通的。”
像打胎這種事,起碼得安排一個信得過的心腹盯著。
顧景止這婚啊,隻怕是結不成的,因為財閥都不會樂意吃這種虧。
尤其蘇家這位千金,據說嬌縱任性還極有自尊心。
嘖嘖嘖
顧景潤:……
顧景潤決定暫時不去管二哥的事,他還是先專注自己的婚禮。
畢竟其他人鬨出再大的樂子,也不是他的人生。
……
五月五日,沈瑤和顧景潤的婚禮在顧家老宅舉辦。
婚禮當天,鮮花美酒,香車美人,一切標準都遠超去年宴席。
顧景行還好,多年教養讓他控製住了臉上神色,除了偶爾動作僵硬些,挑不出半點毛病。
但薑沛儀就差的遠了,整個人直接酸成了檸檬。
過去在老宅大半年的壓抑生活,在這一天終於爆發。
望著身著婚紗,頭戴寶石,整個人貴氣異常的沈瑤,薑沛儀恨不得以身代之,將所有東西都搶過來才好。
憑什麼?為什麼?她哪點不如沈瑤,她不甘心!
遠處,秦可嵐看著
薑沛儀蒼白的臉蛋和飽含嫉妒憤恨的眼神,笑著和身邊的女兒顧明月對視一眼,母女兩人齊刷刷地舉杯碰了碰。
“看看,這才是財閥們的日常,嫉妒憤怒絕望,永遠掙脫不開這場欲望的牢籠。”
秦可嵐說著,眼中帶了一抹複雜,雖然很快就被其他情緒掩去,但還是被顧明月捕捉到了。
“媽,這是她自己選的,普通人能嫁進財閥已是求不來的好運。
貪心不足,能力不夠,難不成還要怪上我們,”明明是自己的問題。
秦可嵐聞言笑笑,“你說的不錯,路是自己選的。
我們當初,不過是給了她選擇,”結果薑沛儀不出意料地選擇生下孩子。
那樣的家庭出身,明明連自己都很難養活,卻心甘情願養一個不知事的小嬰兒。
如果對方沒有一點隱晦的圖謀,秦可嵐很難說服自己。
事實證明,薑沛儀並不比其他人高尚多少,最後還是踏進了顧家老宅。
嘴角露出諷刺的笑意,秦可嵐沒有興趣欣賞對方的醜態,這樣的人她見過太多,嘴裡說出來的話再可憐無辜,也改不了她們用力向上攀爬的決心。
“看起來景止和蘇家千金相處不錯,已經領回來了。”
秦可嵐搖著手中酒杯,表情又恢複了慣有的高傲。
顧明月嗤笑,“國外的那位待不了多久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