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在曬穀場稱的,正好一百零五斤。
昨天景然哥也稱了,你看看景然哥,看他有多重?”
卓景然笑著伸出手,顧汐童走過來捏了捏,“一百一十八斤。”
“童童,你神了!你是怎麼算出來的?教教我。”施欣怡拉著顧汐童坐下,纏著她撒嬌。
顧星宇笑著搖頭:“術業有專攻,這不是一天兩天能學會的。
童童從小學醫,熟悉人體構造,根據骨骼,肌肉,身高,大致能算出人的體重。
給人施針時,胖瘦不一樣的人,童童在施針的手法上是有所差彆的。”
“童童,你是我最佩服的人,沒有之一,”施欣怡滿眼欽佩地說道。
顧汐童伸手刮了下施欣怡的鼻子,“你也是我最佩服的人,沒有之一。我最喜歡你仗義直言的樣子,簡直太帥了!”
呂浩然笑著用指關節敲敲桌麵,“你倆夠了,咱們換個話題。”
施欣怡摟著顧汐童,朝呂浩然做鬼臉,“不換,我就喜歡童童,童童就喜歡我,怎麼了?”
顧星宇滿眼柔情的看著笑鬨的幾人,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昨晚,小蘇過來說,林遠征的大舅哥來把林遠征家砸了。 ”
顧汐童坐直身子,看眼卓景然,將目光落到顧星宇身上,“昨天嗎?知道原因嗎?”
顧星宇喝一口茶,接著說道:“說是林遠征兩口子害了他兒子,他兒子被抓起來了。”
顧汐童轉頭看向卓景然,“周天成被抓起來了?”
施欣怡問道:“周天成是誰?”
顧汐童解釋道:“林遠征的內侄兒,鐵廠韓書記的司機,上回開車送鄭明遠去生產隊的那人。”
呂浩然的反應極快,“小哥被人害,不隻是你大姨一家,還有鄭家人的手筆?”
顧星宇拍了下桌子,“一定是張琴與鄭德剛狼狽為奸。”
“張琴和鄭德剛?他倆很好嗎?”
顧汐童挺直腰板看著小哥,是她猜想的那樣嗎?她並沒有冤枉鄭德剛和張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