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雲家雖是商戶,但是這陪嫁的廚子手藝倒是不錯,和禦膳房的手藝比也不遑多讓。
吃著吃著,顧逸軒竟生出幾分好奇:這女人是真心悔改了還是裝模作樣?
他可是記得,這個女人每次見他都會抓住機會獻媚,要麼是用儘手段想讓自己留下來,要麼就是埋怨他偏寵妾室怨憤妾室是狐媚子勾引他。
安靜的用完飯,顧逸軒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以往那種想儘快逃離這個女人的想法,看著安靜喝茶的雲芷柔,竟然也有幾分享受此刻寧靜安逸的氛圍了。
“聽聞前幾日你病了,現在可好了?”顧逸軒開口詢問道,畢竟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今日這般模樣倒是讓顧逸軒生起了聊幾句的心思。
雲芷柔微微抬頭,她的目光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火熱,反倒平靜無波,“侯爺掛心了。那幾日確實有些不適,但現在已經無礙。”
她頓了頓,又繼續道:“上次的事我也有錯。小產之事我也未能親自照顧,請侯爺見諒。”
言辭間竟沒有往日針鋒相對的意味。
顧逸軒被這份出乎意料的關懷弄得稍顯尷尬。他記得當時自己誤會了她,以為是她下毒手害的柳姨娘早產,這才讓她深夜罰跪祠堂,得了風寒。
雲芷柔想到原主記憶中那個場景,真的是讓人一言難儘。
你說人家指認你,不是你做的你就解釋啊,拿出證據啊,你跟他扯什麼妻妾嫡庶,這是正常人能乾出來的事?
因為她言語中的怨毒,更是讓顧逸軒覺得她陰狠毒辣,嫉妒妾室得寵有孕就害柳姨娘小產。
硬生生把顧逸軒氣的讓她在祠堂跪了一夜,夜深寒重,又加上原主自己心中憂思鬱結,發熱久久不退,好好一個小姑娘竟是一場風寒沒挺過去就沒了。
雲芷柔簡直是無力吐槽。
顧逸軒是因為自己的偏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