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是有家學的,但是那也是為族中小兒啟蒙的,裡麵的先生我未曾了解過,不過侯爺多年在朝中行走,為大哥請個先生肯定是不難的,隻等大哥過了鄉試中了舉人,自然能舉薦大哥進國子監學習。”雲芷柔並未說直接讓顧逸軒把大哥塞到國子監去,那是對大哥的不尊重,就算是硬塞進去也會被同窗鄙夷,甚至影響以後得仕途,說雲文博是靠妹妹的裙帶關係才能做官。
“隻是如此,侯爺會不會為難?”雲文博急忙追問,自己對鄉試還是有信心的,所以即使是沒有名師指點,雲文博也不想讓妹妹在侯府的日子更加艱難。
“難不成他妻族目不識丁就臉上有光了?”雲芷柔戲謔道,“放心吧,侯爺不是那等酸腐之人,就連手下戰死的兵士家眷他都悉心安頓,更何況是妻子的母族。我一沒求他徇私枉法,二沒讓他因公廢私。再者...”
再者本來侯府和分家出去的顧家三叔一房本是守望相助,可眼見著三叔那房人未必和侯府一條心,顧逸軒會願意扶持一個家中無權無勢的大舅哥的。
幾個人談完事,正好雲母派人來叫他們一起去花廳吃飯。
“回老爺,侯...侯爺來了。”門房一路小跑進來回稟道。
“是姑爺來了?”雲父一下子站起來,說不清是激動還是驚訝,猛地看向雲芷柔。
“女兒不知侯爺會來。”雲芷柔溫聲回道。
顧逸軒要來,雲家人自然是要迎的。不說是侯爺之尊,就說姑爺對娘家人來說也是嬌客,何況這是顧逸軒第二次登門。
雲父一邊讓下人傳話請顧逸軒進來,一邊帶著家人往前院迎顧逸軒。
雲母還是有些忐忑,擔心女婿不喜女兒在娘家待得太久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