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原主在柳姨娘手裡吃過的苦頭,她可都在原主的記憶裡見識過。這其中當然有原主的過錯,但是未嘗沒有顧逸軒這個男人偏心眼瞎偏寵妾室的緣故。
她是暫時按下了和離的事兒,可那也不是真的信了顧逸軒的話。就像老太太說的,指望著一個男人護著,萬一哪天君心轉移,難不成她還要守著空房對燭垂淚到天明麼?
“嗯,那挺好。”顧逸軒一向知道這個義妹的品性,有她護持著,雲芷柔經營鋪麵做生意也多了一重倚仗,“他是外男不好進內宅,你要做什麼就就讓人傳話給我書房的小廝,也省了流言。”
大男子主義的狗男人!雲芷柔抬頭瞪了顧逸軒一眼。
聽他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晦氣,什麼叫省了流言,她一個侯夫人傳幾句話給外麵辦事的人能有什麼流言?還不是他這狗男人愛麵子,生怕彆人覺得他娶了個不安分的媳婦?
古代那麼多女子被嚴苛禮教逼得沒了命,就是因為有這些腦子不清楚還事多的狗男人!在他們眼裡,女人最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守著一個空屋子像坐牢一樣等著男人來,還不能抱怨,不然就是善妒!
他們卻可以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到了女人這,多出兩次門那都是不安於室,真真是離了個大譜!
被瞪得莫名其妙的顧逸軒:媳婦好像又生氣了,她為什麼生氣,她怎麼總是生氣?
越想越氣的雲芷柔抬頭看著顧逸軒,“侯爺的事可說完了?”
言下之意,說完了就走吧。
顧逸軒氣笑了,“這是吃了炮仗了,火氣這麼大?”
“侯爺,希望您看清一點,我雖然是小門戶出身,可也知道珍惜自己的名聲清譽,不需要您親自提點。”雲芷柔撂下筆,這男人簡直是有毒。
顧逸軒一愣,隨即明白了雲芷柔生氣的點,好氣又好笑,他是那種會隨意懷疑枕邊人的昏庸之輩麼?早就忘了當年自己懷疑雲芷柔的時候了。
“說什麼呢?我沒那個意思,不過是提醒你防備著些,家裡現在可不止侯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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