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僅是皇上和謝家一直在追查,就連皇後娘娘,榮王妃也一直在關注,那個玉佩如果被齊王利用成為攻擊雲家的工具,那沒人護得住雲家。”顧逸軒眼神沉沉的看著雲芷柔,希望她能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
“但這裡麵有個問題,”雲芷柔回想了一下當時雲家人的態度,“怎麼能證明這個玉佩是謝允昭的,而不是旁的謝家族人的?如果我爹娘知道些什麼,而這件事又這麼危險,那就不會輕易把這個玉佩給我玩,甚至我轉送給大哥她們也沒意見。”
“而且,如果這是謝家的族徽,為什麼我爹這麼多年都沒有認出來,還任由大哥送給了毅兒,這裡可是京城,毅兒是侯爺的嫡長子,暴露的機會不是太大了麼。”
顧逸軒歎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敏銳了。“那個花紋隻有少數人能認出來。”
說著,他把曾經試圖送給雲芷柔的那方印章拿了出來,“你看看這個印章上的花紋,和咱們侯府馬車上的族徽有什麼區彆?”
雲芷柔疑惑的接過來,把那方印章仔細的看了一遍,才發覺,這裡麵不止一套花紋的走向,而是由刻痕的深淺能分成幾套花紋,而最淺的那套正好就是顧家的族徽。
雲芷柔震驚的看向顧逸軒,“你的意思是,那塊玉佩是謝允昭身份的證明?”
雲芷柔來自現代,不明白古代世家大族這種複雜的規矩,但是也明白,一個侯爺的私章代表了什麼,能刻在這上麵的花紋,多半就是身份的證明,也是古代人的一種防偽手段。
顧逸軒想了想,還是和雲芷柔說道,“下麵我和你說的話,出的我口進得你耳,你如果害怕,可以不聽。”
雲芷柔一聽這話,立馬豎起一根雪白的手指擋在他嘴唇上,然後用另一隻手指向了房頂,屋門和窗戶。
顧逸軒感受到嘴唇上那滑嫩的觸感,稍微走了一下神,然後噗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