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有些圍觀的婦人已經不忍心看了,“拚著被打了這麼多板子都要告狀,這也太慘了。”
“你們知道什麼啊,鎮遠侯府權勢滔天,彆說是搶了個兒媳婦,就算是把那家人都打死怕是也沒人敢管。”
“不是都說鎮遠侯世代忠良麼?應該不會乾出這種事吧,說不定是那個奸夫仗勢欺人呢。”
“切,什麼世代忠良,還不是一樣屍位素餐,搜刮民脂民膏,要不是這樣底下的人敢做這種喪儘天良的事?”
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人聞言皺了皺眉,看了一眼一直提侯府的人,悄悄從人群中退了出去。
“夫人,郡主,顧首領讓小的來告訴兩位,這件事怕是衝著侯爺去的,現在侯爺還在宮裡,趙宏大人已經被請到了京兆府,還請夫人和郡主想辦法稍微拖一下時間,萬不可在侯爺出宮之前結案。”
雲芷柔在聽完前因後果之後有一種詭異的荒謬感,她是什麼很賤的人麼,怎麼這麼多人上趕著來她這犯賤?什麼人都想來拉踩一把?造謠沒有成本的是吧?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另類的法無禁止即自由?
“嫂子,這事兒明顯是有人在幕後操縱,不然一個拿著大哥撫恤金過日子的老婦人怎麼敢反咬一口。”
蕭靜婉聽到顧平讓人報信就匆匆來了侯府,她是在外駐守的武將,不用列朝,近日裡朝廷因為北疆外族異動吵得不可開交,要是這時候顧逸軒被人汙蔑縱容手下行凶,那些虎視眈眈的人立馬就會撲上來。
“你讓我想想,”雲芷柔搭在桌子上的手指敲了敲桌麵,“我一聽到消息就已經讓周嫂子過去了,現在的重點是蔡家和周嫂子的鄰居會不會反水。對方布了這麼大的局不可能隻收買了蔡嬸子一家。”
“這真是好大一個局。”蕭靜婉冷笑一聲,平日裡隱藏的殺伐之氣一瞬間爆發出來,一時間屋裡侍奉的人頭都不敢抬。
“我們現在有的籌碼就是那些之前被我請到鋪子和府裡做工的嫂子們,但是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