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不說她,你來是有事和我說?”
“母親,我來問問,三叔那邊咱們是怎麼個章程?這事兒我是不是應該給侯爺寫個信說一聲?”
雲芷柔也愁啊,顧逸軒這時候在哪她也不確定,讓鏢局的人帶信過去,一來那邊受災危險,二來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人。
可若說直接派個人去,還未必有驛站來的快,而且這時候侯府未必就沒人盯著。
“我已經寫好了給老三的信,這事兒你彆插手,逸軒那邊...”
雲芷柔能想到的事,老太太自然也能想到。
“就把昨夜的事如實說了,彆的就不要講了。”
“是,那我回去就寫信,今兒就送到驛站去,我再和趙宏說一聲,看他們有沒有彆的辦法。”
雲芷柔頓了頓,“對了,母親,聽雨軒我做主先不修繕了,隻改個名字。”
“侯府現在你做主,左右那邊也無人居住,”老太太說放權就是一點都不管,“改了個什麼名兒?”
“殘山夢。”
雲芷柔對著老太太笑了下,殘山夢最真,老太太定是能明白的。
老太太一愣,然後哈哈大笑,“果然是個聰明的。”
聰明的雲芷柔正眼巴巴的等著顧毅下學,主要是寫信這個事兒吧,她實在是做不來,讓她拿毛筆,未必有雞啄的好看。
專業的事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承認自己的無能,人生都會變得暢快許多。
顧毅一進門對上雲芷柔那個眼神轉身就走,實在是他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心理陰影。
母親這種‘有事鐘無豔,無事夏迎春’的樣子他可太熟悉了,上次差點沒真的被罰跪祠堂去!
“毅哥兒啊。”
雲芷柔見顧毅要跑,使了個眼色給門口的丫鬟,立馬顧毅就被攔住了。
顧毅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頭,那小臉比吃了十斤黃連還苦。
“母親。”
雲芷柔走過去攬著顧毅的肩膀往屋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