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筠覺得衛寒爵實在幼稚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跟一個女人比誰更帥?!
還能再幼稚一點嗎?!
“當然爵爺你最帥!”安筠一把摟住了衛寒爵的脖子,笑的眉眼彎彎,“你怎麼連這種醋都吃?”
衛寒爵放在安筠腰上的大手一路下滑到臀瓣,“還是你的這裡有手感……”
安筠:……
“爵爺,我跟你說,人的審美隻要上去了,就絕對下不去了,你說我得多傻啊,放著你這樣的絕世美色不要,反而去稀罕外頭那些歪瓜裂棗?這不是閒的蛋疼嗎?”安筠掰過衛寒爵的臉,一雙晶亮的眸子燦若星辰。
“不要胡說……”衛寒爵的嗓音尤其的沉,就好是最醇厚的大提琴發出的聲音,動聽卻也醉人。
安筠被衛寒爵的低音炮迷的一時找不到北,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啊,我沒胡說啊……”
衛寒爵直接托著安筠的屁-股將她抱起,在安筠的臉頰急速升溫時,衛寒爵微涼的薄唇落在安筠的耳朵上,“你沒有蛋……”
安筠:……
啊啊啊,誰來收了這個妖孽啊?!
安筠被衛寒爵按在牆上又吻了一會兒,直到吻的安筠麵紅耳赤,兩條腿軟的都不是自個兒的時候,這才放安筠離開。
安筠就算不照鏡子也知道也知道自己這幅模樣沒臉出去見人,隻能一臉哀怨的瞪了一眼好暇以整的衛寒爵,在器具室裡來回瞎溜達,等臉上的溫度降下來之後再出去。
衛寒爵側眸看著不斷來回走動的安筠,嘴裡還一個勁兒的念念有詞,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憑借讀出來的唇語赫然是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