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這個地界多數都是小路,更何況,他們所在的這個地界也沒有幾天正經的大路。
所以,幾乎一上了車,安筠便將車子開到了急速,硬是在一條蜿蜒小路將車子開的飛快,而等到進了林區,那便是安筠的天下了……
絡腮胡男人雖然不知道安筠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是他卻知道,能把車子開成這樣,那絕對都不是一般人物,而他手下的那幫傭兵鐵定是被甩掉了。
最終,安筠又憑借著高-潮的方位辯路,從一片從未有車子開過的荒原一路開到了大路上,當車子不再顛簸的時候,絡腮胡男人這才渾身是汗的癱在了後座上。
而就在這時,安筠突然一腳刹車停下了車,絡腮胡男人頓時一頭從座位上直接栽了下來,可偏偏渾身被安筠捆綁的結結實實,愣是掙紮了半天都沒有站起來。
“說吧,是誰讓你殺時景辰的?”安筠的唇角帶著一絲笑意,說話的語氣就像是跟人談論天氣,可問的話卻讓絡腮胡男人的冷汗瞬間將整個後背浸濕。
“不說?!”安筠歪頭冷笑一聲,猛然掏出了那把從絡腮胡男人身上搜出來的手槍抵在了他的眉心上。
“彆……彆殺我……我……我是真不知道……”
“那就跟這個世界說永彆吧!”
開保險,拉槍套,上膛……那種眼神與動作的流暢感是由多少條人命鑄成的,無可作偽。
“我……我說……我說……”絡腮胡男人猛然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幾乎歇斯底裡的大聲吼道。
安筠微微勾了勾唇角,“說吧,是誰?”
絡腮胡男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
他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個狠角色的,開槍殺人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