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爺既然這麼喜歡灌藥,那我就成全你一次!”安筠的眼睛掃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瓶子,嗓音淡淡的說道。
“你……你想乾什麼,我的手……”秦墨疼的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安筠將地上的瓶子撿了起來,當即倒出一把藥片塞進了秦墨的嘴裡,在他還沒有來得及掙紮的時候,已然捏著秦墨的下巴讓他將藥片全部都咽了下去。
秦墨一臉痛苦的咳嗽,可是,此時藥片已經儘數被吞了下去。
緊接著,安筠又往那四個壯漢的嘴裡每人塞了幾顆,這才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不是不承認自己是秦小受嗎?那就給你個機會證明一下!
安筠將已經空了的瓶子隨手扔到了一邊,正好滾在安建民夫婦的腳下,頓時將兩人驚的連聲尖叫。
安筠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雖然她厭惡這兩個人勾結秦墨來害自己,但是,他們終究還是衛寒爵的至親,所以,就算是要出手收拾也得是衛寒爵出手。
但是,之前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的話,她卻要好好的問一問。
“你們之前說的關於我養父養母的事情,究竟是真的有事情告訴我,還是隻是你們把我引來的一個局?”
安建民的身體根本就是不受控製的抖動著,眼睛連看都不敢看安筠一眼,“我……我大哥大嫂是……是為了救人才……才出的車禍,救……救的那個男孩就是夏侯淵!”
夏侯淵?!
當聽到‘夏侯淵’的名字從安建民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衛寒爵都下意識的挑了挑眉頭——他現在大概明白那家夥為什麼一直圍在安筠身邊了……
安筠滿臉呆愣的僵在原地——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