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柔軟的雙唇壓過來的時候,衛寒爵有一瞬間的怔楞,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安筠已經靈活的撐過變速杆徑直跨坐在了衛寒爵的身上。
衛寒爵的雙手幾乎下意識的托住了安筠的腰,還有些回不神來。
在他全部的記憶中,在情愛一事上,一貫都是他占據著絕對的主動權,像今天這般的情景,卻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悍馬車高大寬敞的車廂給了安筠充分的活動空間,讓她整個人都坐在衛寒爵的身上,卻也不至於顯得空間太過狹窄。
安筠吻的青澀卻也熱烈,讓衛寒爵隻覺得整個胸腔都是熊熊燃燒的烈火,以至於下一秒好像就要爆炸一樣。
衛寒爵到底化被動為主動,粗糙修長的手指捧住了安筠的臉,極重極深的吻著,好像要將安筠整個人都要吞噬一般。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察覺到自己懷裡的女人一點點的軟了下來,連帶著快要被吻的喘不上氣來的時候,衛寒爵這才微微後撤,鬆開了安筠。
“怎麼了?”衛寒爵偏頭看著安筠,側臉清冷俊美,搭配上那沙沙的暗啞響在車裡,簡直分分鐘引人犯罪。
安筠此時已經被吻的暈暈乎乎,因為大腦有些微微缺氧,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沒什麼,就是想親你一下。”
衛寒爵微微勾了勾唇角,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閃著點點笑意,“我有點好奇你都恢複了些什麼記憶?”
似是衛寒爵的目光太過於直白,甚至於有些侵略感,讓安筠隻覺得臉皮有些微微發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嘀咕了一句,“你不想我嗎?”
衛寒爵目光灼灼的盯著安筠,抬眸看著依舊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安筠,手掌從安筠的後背緩緩的滑到腰側,在安筠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捧著安筠的臉吻了下去,用實際行動來回答方才安筠的問題。
安筠輕唔了一聲表示小小的抗議,鼻音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