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而且這個穿衣風格真的很時尚欸。”
“天呐芙姐你噴的哪一款香水，香味太好聞了吧，”一位女生化作癡女，嗅了又嗅，恨不得將自己埋到江芙身上。
在上一個劇組受儘冷眼的江芙，驟然麵對如此熱情，自卑感被撫平幾分，頗有些一朝翻身的得意。
她笑著說自己是天生的體香，收獲一大批豔羨的眼光後，就無心再應付，徑直走到了某位眸都沒抬一下的大影帝麵前，選擇了一個俗套的開場白:
“前輩你好，我其實仰慕你很久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要一個簽名?”
一邊的楊寧仿佛又看見了想要靠近宋牧雲的小妖精，他剛想替自家藝人回絕，宋牧雲就抬眸看向江芙，噙著玩味的笑問:
“仰慕我很久?那你一共看過我幾部電視劇和電影，最喜歡哪一部。”
這種想要拉近關係的套路，宋牧雲見得多了，也應付得多了，每次當他連環拷問後，那些自稱仰慕的大部分都灰溜溜離場。
因此他見江芙啞言，自認為她和那些人一樣膚淺，索然無味地收回了視線。
除了皮膚白以外，確實是像楊寧說的那樣，沒有亮點。
隻是接著，江芙不緊不慢開口:
“前輩自出道以來應該是參演了三部電影，兩部電視劇，要說最喜歡的，其實是電影璀璨之星裡的許一銘，”說著，江芙蹲下身子，由俯視變成了仰視，她雙手抱膝，雙眸真摯地看著宋牧雲。
“因為比起其他演技成熟的角色，許一銘尚且帶著剛出道的青澀，而我剛好就喜歡這種不太完美，有遐想空間的角色。”
“……”楊寧目光呆滯，覺得這小妖精是做足了功課來的。
宋牧雲神情一頓，有些詫異地看向江芙，見她麵帶笑意，雙眸閃著崇拜的光，像窗外飛進的閃蝶般炫目。
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江芙穿的針織連衣裙領口不算保守，米白色的柔軟布料愣是襯得那肌膚白得瑩潤，隻不過，宋牧雲不知怎的，想到昨天那張照片起來，他不禁兩相對比。
江芙的肩沒有那照片上瘦弱，鎖骨也不夠性感，氛圍差得有點距離。
這時一縷清甜侵占嗅覺，那是不摻雜任何人工科技成分的，非常自然且淡雅的香。
像剛切開的蜜桃，飽含鮮甜的水汽，宋牧雲拿起手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卻覺不解渴。
“看來你確實在我身上下過功夫，”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往好了想是誇獎，往壞的想也可以是陰陽，總之，是心思弗猜的。
“畢竟從校園時期，我就仰慕前輩了，”江芙宛然一笑，看似溫溫柔柔，實則心裡都在罵娘。
該死的，校園時期暗戀還要被正主勸著換一個喜歡，天下還有比這還恥辱的嗎，而且根據宋牧雲看她的眼神來看，壓根就不記得她江芙這號人物了。
要不是披著馬甲網聊那幾年江芙做足了功課，在麵對那一番連環拷問的時候她還真得無話可說。
江芙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筆，又拿過自己的劇本遞給宋牧雲，並且自然改口:
“前輩，可以給你的小粉絲簽名了嗎？”
宋牧雲大大方方接過筆，遊龍走鳳地在空白頁簽上了大名，完事還半開玩笑地警告:
“禁止倒賣我的簽名，還有，叫我名字就行，不用前輩前輩的。”
那雙丹鳳眼不笑時自含威儀，看上去不好接近，可若帶著笑意或愉悅的情緒，像眼前這般時，又是好一副深情凜凜，冰雪消融，因此圈內戲稱宋牧雲為雙麵人，板著臉時凶颯得要死，笑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