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遇,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容桉嗔怒,盯著隋遇的耳朵,眼睛一眨,起了壞心思。
隋遇的耳朵很白,耳垂處有極具優雅的弧線,溫柔而細膩,上麵還有幾顆水珠,將落不落。
想咬一口……
“隋先生?”容桉最後問了一遍,見隋遇還是沒有理會自己,她一口咬上隋遇的耳朵,渾然不覺這已曖昧過頭。
隋遇的耳朵挺軟,容桉用力,在他的耳朵上留下了深刻的,難以抹去的牙印。
隋遇動了,眼神明明暗暗,他壓低聲音,問,“好了嗎?”
“啊?”容桉抬起頭,鮮紅的火苗在唇間燃燒,那是隋遇的血。
隋遇白皙的耳朵上不僅有牙印,還有血跡,那一抹明晃晃的紅在提醒容桉,她乾了蠢事。
容桉: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做,我想做就做了。
2030年6月30日22時38分,在悉尼不知名彆墅裡,她正式被確診為變/態。
“隋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容桉瞳孔微縮,如大夢初醒一般,此時對水的恐懼早已微乎其微。
雙手從隋遇的脖子處離開,她狼狽不堪地遊向岸邊。
但她真的不會遊泳啊。
都說人在快死的時候,生平的一幕幕會如同幻燈片放映,看到的人一定是你最喜歡的人。
容桉:我為什麼看到的是隋遇?
隋遇一把撈起她,神色嚴峻,“你沒事吧?”
“咳,咳,我想上去...”
隋遇單手抱她上去,後又從屋裡拿出白色浴巾,裹在她身上,他給自己也披了一條,關切問,“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隋先生...”
隋遇右耳上的血跡已經消失了,隻留下一個很深的牙印。
蔣一學和孟瀟聞聲過來,看到容桉一臉驚魂未定後怕的模樣,問,“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容桉搖頭,“沒事,差點淹死了。”
“啊?這個泳池不是隻有一米六深嗎?況且現在水沒有滿,深一米五左右吧。”孟瀟轉頭看身後的泳池,疑惑道。
“一米五?”聽到這話,容桉丟失的腦子終於找到回家的路,好半天她才意識到她被隋遇耍了!難怪不需要救生圈!
她165,但凡她的腿再往下幾公分,就能觸碰到底麵。
容桉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睜大眼睛盯著隋遇,表現出不滿。
“抱歉,我沒想到你這麼怕水。”隋遇道歉的速度遠比容桉想象中的快。
容桉的喉嚨裡像是被隋遇塞了一團棉花進來,很軟,卻讓她無法發聲。
……不打笑臉人。
孟瀟猶豫地看著倆人,在第六感的作用下,她拉起蔣一學的手臂,給他們留下單獨的空間,邊走邊說,“我們困了,那我們先走了。”
“嗯。”容桉還沒回答,隋遇替她回答了。
等兩人走後,隋遇蹲到容桉麵前,他將額前的頭發全部撩至腦後,全然暴露那張衝擊性的臉,“抱歉,剛剛在想事情。”
“......隋先生,您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知道。”說話向來不屑於轉彎的隋遇罕見地轉了個彎,“不然我怎麼能平穩地站在水中。”
聽到他的解釋,容桉又被噎了一次,果然人在驚慌之中什麼蠢事都乾得出來。
她索性裝死。
但隋遇顯然不想放過她,淡定問,“為何咬我?”
容桉心裡罵罵咧咧,隋遇簡直惡人先告狀。
她懊惱地蹙了一下眉頭,吭吭哧哧道,“隋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容桉:要是能重來,她一定用更大的力。
不對,要是能重來,她才不會咬隋遇的耳朵。
一定是隋遇捏她的耳朵,她才會想報複回去。
隋遇和她四目相對,他的眼底泛出柔色,容桉渾身難受。她伸出手擋住了隋遇的眼睛,“彆看了,我知道錯了,大不了讓您咬回來。”
但她發現了,隋遇不僅道歉的速度遠比她想象中的快,而且讓她失望的事情,隋遇一件也不會落下。
她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