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小姐的婢女雪槐突然出聲道,“小姐,您的房間在另一邊!”
“哦~是呐!”蕭三小姐忙與許姝高誌男道彆,“那我就先回去!”
走了幾步蕭三小姐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許姝她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第一次問許姝怎麼知道劉大小姐順手牽羊了三盒脂粉的時候,許姝一概論之說是用鼻子聞出來的,用耳朵聽出來的,姑且勉強算是回答了,可是當她第二次問許姝是怎麼就靠鼻子和耳朵分辨出來這些的時候,許姝的回答明顯是在轉移話題,而她不知不覺中也被許姝的思路帶得偏離了原來的方向。
當時在脂粉鋪裡在眾人的敵意裡,許姝都能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而現在又不著痕跡的把自己敷衍過去,許姝還真不是個簡單的人……比她想象中的耐人尋味!
那天晚上,那個提刀砍向她又突然倒地的男人,究竟是死在誰手裡的?是許姝嗎?不,從我這一段時間的觀察來看許姝應該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女子,即便是她那高大異於常人的婢女挽風也僅僅是體型高大力氣比平常人大一些,絕對沒有能隔著一麵牆射殺一個持刀的歹人的本事,那是誰呢?
蕭三小姐不由回頭打量了一番雪槐,雪槐粗糙的手掌,粗大的關節出賣了她是習武之人的秘密,可是那天雪槐明明就在她身邊的,人確實可能是雪槐殺的,可是牆上的那個利器刺穿的洞又該怎麼解釋呢?
雪槐坦然的任蕭三小姐看了,末了還問,“看夠了沒?”
蕭三小姐咬咬牙恨聲道,“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麼挑了你!”
雪槐嗤笑道,“你自己心裡有什麼算計你自己明白的很,問我做什麼!”
蕭三小姐一早就知道雪槐有問題,隻是她存了利用的心這才挑了雪槐的,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用上雪槐,雪槐就先陰了她一把,雖然雪槐不承認,但是蕭三小姐已經認定那天她的失聲就是雪槐所為。
“你到底是誰?你是被誰安插到我身邊的?你有什麼目的?”
雪槐玩味兒一笑,“你猜?”
蕭三小姐氣的扭頭就走,雪槐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踱步。
看著蕭三小姐主仆二人離開,高誌男隻覺得二人的相處十分彆扭,“蕭三小姐這新買的婢女規矩著實差了些,剛剛她應該小聲提醒的,而且她說話的語氣太生硬了!”雪槐總給高誌男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她的行為根本不像個婢女。
深知雪槐身份的許姝卻不能將這麼駭人的事說出來嚇著好友,隻得佯作不知道,“新買來的婢女規矩哪裡那麼快就能齊全了!”
“這倒也是!”大概是因為初為婢女的緣故吧,高誌男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