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知道!下半夜之後你去了哪兒,之後又換去了哪兒,又是怎麼回來的,我都一清二楚!”
許樺渾身發抖,握緊拳頭也抑製不住身體的顫抖,那是一種被極度害怕籠罩的恐懼,讓他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李氏一臉糊塗,“樺哥兒,你們在說什麼?”
許樺哆嗦著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李氏厲聲喝問許姝,“你究竟對樺哥兒說了什麼,竟然把他嚇成這個樣子了!”
“我說了什麼您不是都聽見了嗎?”
“究竟怎麼回事?”李氏沉聲問道,許姝提到了除夕,提到了慶王府,這讓李氏想起了一件事:隆安太子是除夕夜死在慶王府的!
許姝冷笑道,“您以為今年正月許七公子莫名失蹤真的是鬨脾氣離家出走了嗎?他做了什麼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敢說出口!”
李氏顫抖著問許樺,“樺哥兒,她說的都是真的嗎?那天晚上你……你跟……”
“不是我!不是我!”許樺瘋狂搖頭,“不是我慫恿我的慶王,是……”方寸大亂之下,許樺都忘了慶王已經被追封為太子了。
“彆說了!彆說了!”李氏在許樺說出口之前將他的嘴捂住了,害怕聽到更駭人聽聞的消息。
許姝終究還是氣定神閒的揭開了燉盅的蓋子,一鍋大補的人參雞湯肆無忌憚的散發出誘人氣息,李氏慌忙鬆開許樺,撲過來蓋住了蓋子,在許姝冷然的眼神下解釋道,“樺哥兒他受了傷,他要補身子……”
“補身子?”許姝冷笑,“親生父親的頭七都還沒過,他就開始大魚大肉的滋補起身子來了,誰見了都該罵一聲不孝至極了!”
“這是在自己家裡,沒人會知道的!”李氏不停的為許樺辯解。
“那就是真的不孝了!”表裡不一,原來不孝也是會遺傳的。
“是娘非要我喝的!”
被許姝拿住了把柄,許樺氣短之下毫不猶豫的出賣了李氏,頓時李氏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一心一意都是為了唯一的兒子,可是這唯一的兒子對她卻絲毫沒有半分的尊敬和維護。
原來不僅不孝會遺傳,許樺的自私都和李氏一脈相承。
這就是許暉盼了半輩子才盼來的嫡子,膿包也就算了,根本就是一個不仁不孝的孽障!許姝既覺得嘲諷,也有那麼一絲心痛,她過去十多年因為許樺而受的罪全都白受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
李氏終於想起要問許姝今天來的目的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