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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不出門的嬰孩,一邊是深宮禁院裡的外族美人,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來往,沒有任何接觸的機會,那正哥兒是怎麼染上疫症的?許姝百思不得其解。
許如搖頭,她也想不明白,“一開始我們以為正哥兒是才回來,不適應京城的氣候著涼了,根本就沒往疫症上想,若不是太醫確診了,我們都不敢相信!雖然我們是和凱旋的大軍一起回來的,可是我們和南疆進獻的美人相距甚遠,回京之後我們更是從沒有跟南疆的人有過任何接觸,正哥兒更是待在屋子裡哪兒也沒去,莫名其妙的就染上疫症了!”
“那有什麼人來過張家嗎?或者宮裡有什麼賞賜下來你拿給了正哥兒?”既然正哥兒沒有出去過,疫症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出現在了張家。
許如又搖頭,“四少爺不過末流的官職,哪裡能得到宮裡的賞賜了,且未到年下,宮裡給父親的賞賜也還沒有下來!至於來人的話,那一段時日府裡來來往往的人卻是很多,多是一些場麵上的應酬,並沒有人見過正哥兒,我也沒有領著正哥兒出來見客……對了!”
許如的眼神突然變的肅穆了,“七妹來過!就在正哥兒染病的前幾天,七妹來了,還給正哥兒帶來了一套嶄新的衣裳,我收著了沒給正哥兒穿,但是有個荷包是七妹親自掛在正哥兒身上的,當著七妹的麵兒,我沒好意思給取下來!難道……難道就是那個荷包有問題嗎?”
細細一想,許如的臉色就格外的凝重了,那一段時日,除了自家的東西,正哥兒接觸過的也就隻有許如給他的那個荷包了!
許姝麵沉如水,“那……那個荷包現在在哪兒?”
許如道,“後來七妹走了之後我把荷包取下來和她送的衣裳鎖在了一起!”想到那個荷包,許如就坐不住了,“我這就讓去將那個箱子取過來!”
許姝點頭,“也好!”
許如吩咐完冷笑道,“我就覺得奇怪了,我跟七妹也沒多少情分,她怎麼突然就跟我親近起來了,那天還在我那兒逗留了許久!”
許婷料到有她在許如是不好意思將正哥兒身上的荷包取下來的,所以就留在了許如那兒儘量的拖延時間,以確保正哥兒能夠染上疫症。
許如又覺得疑惑了,“可是那衣裳七妹是親手打開給我看了又親手疊起來的,荷包也是她親手掛在正哥兒身上的,要是衣裳和荷包真的有問題,她就不怕她自己也染上疫症了嗎?”
“許婷的心機一向深沉,不看到荷包和衣裳很難弄清楚她做了什麼手腳!”
許姝眉頭緊鎖,心裡已經肯定了這件事是許婷做下的了,許婷跟高誌男聯手不可能隻是為了在宮裡算計她一次就罷手的,原來她們的主要目的在這兒,害了一個不夠,還要再害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