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姝聽完了惠賢太後憤慨的斥責,平靜的回應,“臣妾從不過問前朝政事,就更不知削藩之事了!”
惠賢太後冷哼,“你會不知道?皇帝不是一向什麼都跟你說的嗎?他沒告訴你他想要廢除高祖皇帝親封的世襲藩王?”
“既然是皇上說的,那太後娘娘直接去跟皇上說不是更好嗎?為何要來問臣妾這個一無所知的人呢?”
許姝一句話把惠賢太後反駁的說不出話來,惠賢太後要是能找到周謹,能跟周謹說這些話的話她又怎麼會來找許姝呢?這不是她一來找不到周謹,二來周謹也不會聽她說這些,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的來找許姝了嘛!
“削藩茲事體大,會動搖社稷之根本,你身為皇後,皇帝做出如此不得體的事你也當勸誡!”
“後宮不得乾政!”許姝乾巴巴的回了一句。
惠賢太後氣結,突然冷笑道,“既然皇後謹守婦德,那哀家就親自去勸誡皇上!”
“恭送太後!”許姝福身。
惠賢太後氣的就要拂袖而去,她早就該猜到了,猜到許姝不會插手削藩之事,她又何必來這一趟找不痛快呢!
“皇後娘娘,喬昕小姐求見!”惠賢太後尚未離開,玉珠便來稟告。
許姝看了一眼愣了一下的惠賢太後然後道,“讓他進來!”
喬昕入內,目不斜視,看到惠賢太後之後先給惠賢太後請安,再才給許姝請安,“臣女參見太後,參見皇後!”
然後目光再未在惠賢太後身上停留,惠賢太後也並未多關注喬昕,可二人明明就是有關係的,此刻卻比陌生人還要生分,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
“你求見本宮所為何事?”
喬昕回道,“臣女的妹妹昨日晨起時有發熱的跡象,至今日熱度並未退去,似是感染了風寒,特來回稟皇後娘娘,還請皇後娘娘請個太醫來診治!”
許姝雖然管束著二喬不讓她們生事,但是並不刁難她們,正要吩咐人去請太醫來,惠賢太後便冷笑一聲,“怎麼說她們姐妹也是遠道而來服侍皇上的,皇後便是再妒火中燒也不該拿人命當兒戲,昨日就病了就拖到今天拖不下去了才敢來稟告,可見皇後平日裡便是如此苛待她們的,才讓她們病了寧願忍著也不敢說出來,唯恐被皇後怪罪了!”
喬昕慌忙解釋,“不是這樣的,是臣女怕打擾了皇後娘娘才……”
惠賢太後怒氣騰騰的打斷了喬昕的話,“哀家說話你插什麼嘴!沒規矩!”
“太後娘娘恕罪!”喬昕忙跪下請罪,“臣女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