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槍響之後,他和岸田介雄撤出撒公館,不是為了回來,而是分開去打探周圍的情況。
如果**不是針對他們的,他們還會回來進入撒公館,繼續搜尋寶物。誰知道中途遭遇了兩個巡捕,試圖抓捕他們。
事情完全搞清楚了。
“會長,楊崇古率領隊伍已成功清除廢棄廠房的隱患並離開,為何他們會突然返回,且潛伏在撒公館外?”
“岸田君和春日君險些暴露,此事令人費解。”佐藤賢二疑惑地向裕人太郎詢問。
裕人太郎亦深感困惑。
他撫摸著無須的下巴,緊皺眉頭深思熟慮片刻,方才說道:“或許是楊崇古工作極為儘職。”
“他帶回人員並非針對我們,而是懷疑廢棄廠房內尚有漏網之魚,卻在無意間發現了岸田介雄與春日兩位的身影。”裕人太郎遺憾地看向二人。
佐藤賢二予以點頭讚同。然而,他的麵容瞬間再次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我想,撒公館必定已向巡捕房報了案。楊崇古在破案方麵頗具手腕,我憂慮他可能會尋找到線索,將懷疑指向我們。”
裕人太郎目光抬起,疑惑地詢問:“你的意思是……?”
“做掉他,以免壞了我們的大事。”佐藤賢二語氣堅決,他的刀掌在胸前用力斜劈。
“嗬嗬。”一直沉默的岸田介雄,此刻發出了一聲冷笑。
“佐藤君,你太高看楊崇古了。我認為,他不過就是一個撞上大運的小屁孩
而已。做掉他我一個人足以。”岸田介雄不以為然道。
夤夜躲在大樹後麵偷襲楊崇古並與之交手的,正是岸田介雄。
佐藤賢二審視著岸田介雄,關切地詢問:“你的腰傷……”
岸田介雄輕拍腰部,表示:“現已無大礙。”
“好。你將如何對付楊崇古?”
“當然是用我的**了。它已經早已饑渴難耐!”
佐藤賢二毫不留情地拒絕道:“用刀絕對不行,這次必須用槍。而且是在背後打黑槍,力求速戰速決。”
對於武士道而言,棄刀而從****,已然構成恥辱。更何況暗中狙擊,這種行為更是難以容忍。因此,岸田介雄堅決反對佐藤賢二的提議。
他憤然說道:“佐藤君,我是帝國的浪人,**就是我的生命,你的話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我的尊嚴,請你收回成命。”
佐藤賢二亦是情緒激昂,嚴正宣告:“身為帝國的一份子,你既是帝國的浪人,更是帝國的軍人。作為一名軍人,應恪守忠誠,嚴格執行命令!”
雙方仍欲繼續爭執不休,裕人太郎適時化解了紛爭。
他勸道:“岸田君,須知**並非目的。鑒於儘快實施下一次飛龍拖硯搜尋行動的重要性,我認為佐藤君的建議是合理的。請你遵循命令,積極參與行動。”
岸田介雄無奈地點頭道:“是。”
接下來,四個日特開始了密謀暗殺楊崇古的行動計劃。
……
撒公館此次並未遭受損失,僅曆經一場虛驚。楊崇古攜孫小利預備歸返巡捕房,行至院門前,偶遇撒文清父女追逐之景。
撒玉文身穿學生服,斜挎書包行色匆匆地朝大門口奔去。撒文清追趕無果,憤怒至極,渾身顫抖,立於後方怒吼:“你給我站住!”
撒玉文身形一頓,腳步徐緩停下。
莊叔見狀,立即拋下楊崇古二人,匆匆忙忙來到撒文清身旁安撫道:“老爺,你身體不好,可千萬彆動怒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