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孽緣鳳凰金簪(2 / 2)

再看臥室的門後一側,有一把東洋短刀掉落在地上。撿起短刀,楊崇古仔細查看刀刃,上麵沒有血跡,卻有與其他兵器搏鬥時留下的新痕。

此情況表明,在撒文清離世之後,凶手原欲離開臥室,但卻被持有短刀的另一位神秘人阻截於門口。於是,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結合春日受傷的胳膊,楊崇古初步推斷,凶手為一位搏擊技藝精湛的人士,春日就是貿然闖進來的那個神秘人,然後兩人激烈交手。

但是,相較之下春日並非凶手之對手。由春日的傷勢可見一斑,東洋短刀應是他落荒而逃遺留現場的證明。

為何凶手未選用刀具直接了斷撒文清,反而選擇使用金簪作為凶器呢?

楊崇古重新審視著鳳凰金簪,察覺到其中兩隻鳳凰的眼睛部位,竟然巧妙地以兩個“撒”字鐫刻而成。

再看東洋短刀就顯得平淡無奇了,就是日本浪人用來剖腹**的用具。這符合春日的身份,一個低等級日本特務隨身攜帶的利器。

拿起兩件凶器,楊崇古向鄭嘯林簡單地介紹了撒文清致死的原因。

聽完後,鄭嘯林交代了幾句嚴查嚴辦的客套話,並向撒夫人致以節哀順變,就匆匆離開了撒公館。

楊崇古將鳳凰金簪遞給莊叔,請其查看:“莊叔,你看看這是什麼意思?”

未料想,莊叔在看到金簪後,臉色突變,驚懼之色溢於言表。其雙腿頓時失力,顫顫巍巍,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楊崇古頓感其中必有隱情,當著撒夫人的麵,不便過於仔細詢問。於是,他示意孫小利攙扶莊叔到外麵的亭子內休息。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息,莊叔方才恢複如常。他懊悔不已,連連拍打著自己的胸脯,悲痛地說:“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楊崇古與孫小利相視一望,麵麵相覷。

“莊叔,

這個金簪是重要的物證,我想搞清楚它的來曆。”楊崇古安撫莊叔道。

“好吧,隻要能把**凶手給找出來,替老爺報仇雪恨,我願意把隱情給講出來。”

……

昔日,撒文清年少輕狂,常遊蕩於北平城八大胡同之地。然而,在那個時期,他尚未與撒夫人喜結連理。

某日,撒文清如常偕同莊叔蒞臨一處風月場所。鴇母見狀,立刻熱情洋溢地前來迎接。

“撒公子,今晚我這裡弄來了一個雛,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啊?”

“哦,是嗎?芳齡幾何?”

“看著不大,估計也就是十三、四歲的模樣,怎麼樣?我給您安排一個雅間?”

“好吧,今天我高興,就依你。”

對話結束後,撒文清隨著鴇母步入樓上的雅間,並各自就座。鴇母告知他稍作等待,隨後離席,不久帶回一名約莫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容貌極為秀麗。

撒文清固然灑脫不羈,但其品行尚不算惡劣。鑒於女孩年紀尚幼,他心生憐憫,於是尋了一個理由欲推脫掉:“算了吧,儘管我撒家財力雄厚,但也不能強求他人從事悖逆道德之舉,你說是不是?”

鴇母一聽就不樂意了:“撒公子,您這是哪兒的話?好像老奴是強迫人家似的。”

“我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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