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劇烈的痛疼,讓夜貓痛不欲生,發出了欲死不能的吼叫之聲。
川穀不管不顧,刀尖剜著皮肉,直抵裡麵的骨頭。
“啊……”夜貓發出了最後一聲慘叫,再次昏**過去。
川穀起身丟下**,對身邊的屠夫吼道:“給我弄醒他!”
再度傾澆若乾盆冷水,夜貓依舊處於昏迷狀態,尚未蘇醒。
一個打手上前對川穀說道:“川穀君,要是再這樣打下去的話,這個**人恐怕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川穀正有此憂慮,轉而怒視著眼前的打手道:“去,把軍醫給我叫來。”
“是!”
片刻之後,身著白大褂的日本軍醫攜帶醫療箱,與前行的打手一同進**內。
川穀看向軍醫,手指夜貓道:“把他給我弄醒。”
軍醫上前查看夜貓的狀況。隨後,他轉身取出注射器,為其注射了一針鎮定劑。
片刻之後,夜貓得以恢複清醒。
川穀不給夜貓絲毫喘息之機,徑直走上前,蹲下身,薅起他的頭發:“快說,你到底是誰?”
夜貓虛弱地睜開眼睛,望了一眼凶惡無比的川穀,又隨之閉上,始終一言不發。
“還是不說是吧?再不說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報告!”此時,一個憲兵站在門外喊道。
川穀頭也不回,應道:“進來。”
憲兵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一個檔案盒
子遞給了川穀。
川穀打開盒子看了一眼,便將之丟棄在身邊的桌子上。
他回頭繼續望向夜貓:“檔案裡記錄,你的名字叫葉盛,是這裡郵局的一名郵件分揀員。”
“我知道,這是你的假名字。但是,可以確定一點,你肯定還有同夥也在郵局裡上班。你不說,我們也會將他們給揪出來。”
“要是你現在配合的話,還算是立功,我們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並給你最好的待遇。”
“不過,要是錯過了今晚,即使你再交代什麼,我們也不感興趣了。”
“還有……”
川穀側身指向檔案盒子說:“我們會拿著你的照片,去你的老家將你的老婆孩子給接回來,讓你和他們團聚,你看這個主意如何?”
“呦西。”
“哈哈。”
審訊室的幾個打手哈哈大笑了起來。
作為職業特工,心理雖然異常堅強,即使麵臨死亡也毫無畏懼。
但是,作為一個人,最為脆弱的一麵,往往就是家人的安危。
特工也是人,家人往往也是最為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