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者聞聲,紛紛避讓,人力車夫亦全力規避,但因車輪相互摩擦,導致停下爭執。
“喂,**的沒長眼哇。”
一位車夫憤怒地指責另一位車夫,因其疏忽導致他的新車被剮蹭了一處油漆,要求對方賠償損失。
“**罵誰呢?想訛我,我看你找打。”
“打就打,好像老子怕你似的。”
先前的車夫,根本不懼,擼起袖子就上前乾架;而後的車夫,也不是好惹的,反而迎上前接招。
兩個人頓時扭打在一起,現場更加混亂。
司機被迫中斷救護車的行駛,下車進行驅散。
“八嘎。”
司機竄上前,對兩名車夫各自施加拳腳。
“唉,你這個小鬼子,不僅罵我,還敢打我?”
兩名車夫幾乎同時轉向,將矛頭對準了司機,發起了猛烈的**。
司機被揍得嗷嗷直叫,急忙脫身跑向救護車尾部,向裡麵的日軍軍醫尋求支援。
車廂內的兩名軍醫見狀,迅速跳下救護車,掏出**,護著司機,槍口凶狠地指向兩位車夫。
這兩位車夫嚇傻了眼,頓時愣住。
此時,身穿警服的胡道義帶領三個“警察”特工急忙推開人群,進來製止。
“怎麼回事?”
胡道義喝道。
“哎呀,原來是太君,息怒,息怒。”
胡道義佯裝才看見軍醫,急忙上前打哈哈。
“你是維護這裡秩序的警察?”
其中一個軍醫問道。
“是的,太君,怎麼了?”
胡道義恭順地問道。
“我命令你,讓所有人立即離開這裡,我們要過去。”
軍醫收起**,頤指氣使道。
“遵命。”
胡道義轉身向人群喝道:“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散開。”
人群漸次散去,各式人力車紛紛緊貼道路兩側停放,儘量騰出中間通行通道。
司機遭受重擊,額頭受傷,胡道義指揮下屬將其扶上救護車包紮傷口。
“太君,您慢點。”
胡道義扶著司機上車,嘴中還說著好話:“請您不必擔心,我定會徹查此事,將所有**者一一捉拿歸案,確保他們賠償您的全部醫療費用,為您討回公道。”
“呦西,你的良民大大的。”
司機很享受胡道義的恭維之語,豎起大拇指讚道。
“四位警官,請下車執行你們的職責,現在下方更需要你們。”
軍醫發現四名警察也登上了救護車,還順便關**車門,警惕地說道。
“老子上來**娘的。”
胡道義沉聲罵道。
“呲——,呲——,呲——。”
三聲沉悶的無聲**,射出了索魂的**,解決了車內的三個小鬼子。
“快,你下去維持秩序,讓所有人力車夫離開這裡,然後開車去一號地點等我們。”
“我們三人趕快換上鬼子的服裝,去憲兵司令部。”
胡道義對三名部下進行了任務分配,率先換上了敵軍的服飾,隨後將三具遺體妥善掩藏。
換裝完畢,一名特工下車,步入駕駛室,發動車輛。
此時,馬路中央已為救護車讓出一條通道。
數分鐘後,救護車駛入憲兵司令部大院。
在一名日軍士兵的引領下,救護車繼續開向後院,停在了監獄牢門前停下。
牢門打開後,這名日軍士兵繼續在前麵引路,兩名會日語的特工抬著擔架跟在後麵,胡道義則是提著急診箱子,走在最後麵。
穿過甬道,再折向牢房的通道,最後來到了李三的牢房內。
胡道義蹲在李三身邊,打開急診箱,取出針管,給其打了一劑強心針,隨後示意抬走。
宋之明心生畏懼,緊貼著牆角,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胡道義在起身的瞬間,向他投去一個微妙的眼神示意。
宋之明會意,急忙衝向這名日軍士兵喊道:“太君,我有重要情報向您報告。”
“八嘎,閉嘴。”
這名日軍士兵對宋之明的哀求置若罔聞,轉而用**重重地砸向了他。
宋之明遭了毆打,隻好閉嘴。
這名日軍士兵鎖好牢房門後,繼續在前麵引路,走出了牢房。
李三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救護車後,這名日軍士兵叫了另一名同伴,兩人迅速登上救護車,共同承擔起護送的任務。
救護車緩緩駛出憲兵司令部,融入馬路,然後加速向陸軍醫院駛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