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不是唯利是圖之人,能夠堅持到現在,沒有破產清算,就是為了對得起下麵辛勞一輩子的員工,還有曾經幫助過我們的人。”
“撒小姐的話,我聽明白了。”
川穀專注地看向撒玉文,繼而又說道,“如果我將貨物交給你們公司來運輸,你們一定能夠保證我的貨物安全。”
“這樣的理解,我說得對嗎?”
“當然,川穀先生理解得非常正確!”撒玉文悠然一笑,“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好吧。”川穀得到了滿意的答複,他站起身,“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裡,我回去向裕仁家族彙報一下,然後我們再談具體的合作事項。”
……
晚上,**。
楊崇古今天特彆高興,他早早來到了**,站在吧台前喝著雞尾酒,時不時地看向柳如絲幾眼。
此刻,柳如絲正站在舞台之上,和著音樂,扭動細柳腰肢,款款而唱。
幾首歌曲之後,柳如絲走至楊崇古麵前站定,“楊探長,站著乾什麼?過去陪我喝一杯吧?”
眼睛瞥向遠處一個幽僻的座位,楊崇古會意,急忙說,“當然!能得到柳小姐的賞光,楊某自是非常榮幸!”
“給柳小姐來一杯最好的紅酒,算在我的賬上。”
楊崇古吩咐櫃台裡的服務生,柳如絲接過紅酒杯後,兩人一起走向那個座位。
落座後,柳如絲低聲向楊崇古說,“站長臨時有事,要晚到一會。”
楊崇古麵露笑意,不作聲,隻是點頭示意。
兩人就這樣喝酒聊天,柳如絲休息了一會,還要上舞台唱歌。
起身前,她把閨房的鑰匙遞給楊崇古,“你先上去吧。”
“好的。”
柳如絲朝舞台走去,楊崇古隨即也上樓,打開柳如絲的房間,走了進去,在沙發上坐下。
每次陳默群召見楊崇古時,他從不遲到。
楊崇古心裡在想,今晚陳默群來晚,想必是發現了陳道海死亡之事。
楊崇古陷入了沉思,他的腦海裡在回放著,處死陳道海前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