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古,你的線人叫什麼名字,可靠嗎?”
“他叫雷鳴,東北人,無黨無派,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小鬼子。”
這一句話,足以解釋一切。
“你考慮得很周到,有了他我們就多了一份勝算。”
這不僅是感激之詞,更是李成田對楊崇古能力的認可。
“那大藏三郎該如何處理?”
楊崇古指著李成田手上的紙條,提醒他當機立斷。
其實,雷鳴在紙條上寫的是“並無發現”四個字。
楊崇古在失望之餘,卻也起了疑心。
原因在於,川穀臨時變卦,故意將托運貨物延誤到天黑,想必其中必有貓膩,隻是雷鳴沒有發現罷了。
故而,他重寫了一張紙條,準備借助特務處之手,拿大藏三郎開刀,看看是否會有新的發現。
“他是川穀的助手,應該了解一些情況。”
說這話時,李成田的殺意已定。
楊崇古趁機獻計,“科長,你安排兩個人跟我去虹口,把大藏三郎給拿來審問。”
“不,就我和胡隊長陪你一起過去。”
“這樣最好。”
說乾就乾,三人乘著兩輛轎車,秘密前往虹口。
半小時後,楊崇古的轎車在裕仁商社門前停下,而另一輛轎車則埋伏在不遠處。
不過,胡道義坐在楊崇古的轎車上,坐等大藏三郎被楊崇古誆騙下來。
楊崇古朝樓上看了一眼,發現一間辦公室裡亮著燈光。
如果不出意外,大藏三郎應該就在裡麵。
楊崇古走至附近的一個電話亭,撥向川穀辦公室的座機。
電話剛響了幾秒,隔壁的房間也亮起了燈光。
接著,話筒裡傳來大藏三郎的聲音,“喂,你找誰?”
“大藏君,是我。”
楊崇古的音容笑貌,如同當麵般呈現在大藏三郎麵前。
“呀,是楊探長!”
大藏三郎頗感意外之餘,難免有些懷疑,“您找我有何事啊?”
“你這話說的!川穀君是我的好友,你又是他的得力助手。如今他有事出差不在,我想找一個人喝酒打發時間,就想到了你,不行嗎?”
把他等同於川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