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沒有,她便踏過屍體,踏上樓梯,登往上麵的其他樓層。
正當她核對完最後一層樓房的屍體時,從樓下跑上來一名氣喘籲籲的日軍士兵。
“報告!”
“說!”
“一樓發現密道。”
“八嘎!”
小野憤怒地丟掉那幾張照片,抬腿朝一樓衝去。
來到一樓的密道邊,己經進去搜索的幾名日軍士兵逐個走上來。
小野看向他們,“什麼情況?”
“下麵是密室,連著暗道,首通外麵的下水道。”
毋庸置疑,軍統的幾個核心人物,一定是從這裡逃脫了。
“小野少佐,我們還需要追擊他們嗎?”
一名日軍軍曹看向小野,認真地問道。
“不用追了,他們早跑了。”
下完命令後,小野看見一名日軍士兵搜到一部電台,正朝她走來。
小野迎上去,“還能用嗎?”
“沒有損壞,可以使用。”
抱著電台的日軍士兵停下腳步,立正回道。
“給他們的老板發電,要用明碼。”
小野決定惡心一下戴老板。
等這名日軍士兵架好電台後,她略一思忖,獰笑說,“貴站我們己接管,恭請戴老板來滬市做客。”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戴老板收到電報後,氣的差一點口吐老血。
留下部分日軍士兵,繼續打掃戰場,小野帶人來到了巡捕房,把顧慎之和水根押回了特高課。
在特高課的牢房裡,小野親自參與審訊二人。
顧慎之和水根一口咬定,他們就是安分守己的商人,並不是紅黨分子。
一定是特高課搞錯了。
小野像魔鬼一般氣急敗壞,令手下給二人動
用了各種酷刑。
在生死之間,顧慎之和水根依然咬緊牙關,絕不鬆口。
兩個小時下來,小野一無所獲。
而二人卻是在地獄和人間來回走了幾趟關卡。
與此同時,76號。
行動一隊隊長辦公室,房門緊閉。
撒玉郎與撒玉文怒向而站。
“撒玉郎,我警告你,顧慎之是我的朋友,根本就不是什麼紅黨分子。”
“日本人抓他,就是草菅人命。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是幫凶!”
這己經是撒玉文第二次重複的話了,撒玉郎依舊是不願插手幫忙。
她終於憤怒了。
“我勸你少管閒事,特高課抓他,我有什麼辦法?”
撒玉郎對誰都不在乎,但唯獨對妹妹撒玉文,他隻能乾吃癟。
不能打,不能罵,實在忍不了了,隻能在言語上回擊。
畢竟,血濃於水,撒文清去世,長兄為父。
他必須確保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