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才他還沒體驗多久就被岑收回了,這讓他很是意猶未儘,還想再試試。
不同於五條悟的樂觀,從剛才開始,岑的心情一直有些沉重。
意識到自己成功,他的第一反應是,幸好這件事沒其他人知道,幸好古書上沒記載。
號稱咒術界最強的六眼有了個致命的缺點...
這是多麼充滿誘惑力的噱頭啊。
那些總說著六眼的出生打破咒靈與咒術師平衡的人,即使拚了命,都要設計他,讓他與五條悟反目成仇,殺了他。
意識到自己真的成功遮蔽了六眼,岑第一時間放出火焰朝周圍探測。
探測到周圍沒有其他咒術師的存在,他才微微鬆了口氣。
“悟,這很危險。”
對上五條悟的眼睛,像是想到了些什麼,岑錯開兩人對視的目光,微微低下頭。
“我也不是什麼好人,若是...若是悟日後知道了一些事情,或許會巴不得離我越遠越好。”
“什麼嘛,什麼事情會有那麼嚴重,岑不會要說,你是被派到我身邊伺機暗殺的我人吧?”
有時候岑不得不感慨五條悟的直覺真是一等一的準。雖然細節上猜的不對,但很大部分大差不大。
聽著五條悟的話,岑心裡一沉,抬頭對上那雙湛藍色的眼眸,岑避重就輕。
“我暗殺你?怎麼可能。”
以前不可能,因為岑不會替那幫人無緣無故殺人,現在不會,因為悟在他心中是很重要的存在。
不光是五條悟,同年級的三人都是如此。
“悟有沒有想過把那些爛橘子拉下台?許多時候,悟遇到的意外,事故,算計,或許大部分都是他們在背後搗鬼。”
彆人不知道,但岑清楚知道,早在五條悟年幼時,那群老不死就舉著為整個咒術界平衡的口號,算計五條悟,打他的主意。
想到這裡,岑微抿嘴。若是這樣看,有些之前他一直搞不明白的事情也能說得通了。
依照那群老不死的作風,當時不應那般輕易就答應他要到東京校讀書的要求。
如今看來,他們或許是在他有打算之前,就知曉了五條悟可能會到東京校學習的事情。
在沒人能看到的角度,岑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哎?岑有這樣的打算嗎?”
聽著五條悟的話,岑眨眨眼睛,確認自己表情無異,他抬頭看向五條悟。
“我是沒什麼想法啦,反正那群爛橘子搞事情也傷害不到我。”
冰藍色的眼眸在陽光的映襯下亮的出奇,五條悟說著,仰頭看向頭頂斑駁交錯的樹葉。
“不過要是岑有這樣的打算,我也可以,再拉上傑。”
說著,五條悟低頭看向岑,攬著他肩膀的手緊了緊,笑著朝岑貼過去。
“岑可是我的摯友,摯友做什麼事情,我當然全力支持。”
被五條悟的頭發蹭到脖子,傳來陣陣癢意,岑沒忍住笑意。
“悟的摯友不是傑嗎?”
“對呀,傑是,岑也是。”
對上岑疑惑的目光,五條悟理直氣壯。
“我們關係很好,岑又跟我們一樣厲害,當然是摯友了。”
說到這,五條悟話語頓了下,又開口。
“岑與傑都是我的摯友,我們可是最強的,當然都是摯友了。”
沒想到五條悟對摯友的定義這樣草率,岑有些哭笑不得。
“這是悟自己的想法,傑可沒這樣認為。”
可不是都很強就可以當互相的摯友啊。
對岑的糾正十分不以為然,五條悟搖頭否認岑的話。
“不是哦,傑那個家夥,他就是這樣認為的。”
一開學,他與傑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