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找這個地方,去看看不就好了?”陸安問道。
“是要找,但天星河的東方太大,如何找?”付雨說道,“我們掌握的線索隻有‘河東’,但具體有多遠,具體的空間坐標,我們都無從知曉,所以還要繼續調查。”
陸安聽後點頭,開始認真思索。可是他再怎麼想,感覺腦袋都要破了,也想不到線索來。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陸安想不通,自然問妻子,沒什麼不好意思。
“首先,我們要確定所謂的‘不滅人’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付雨說道,“雖然這些畫中的一墨飛筆都是一個人,但也不能確定‘不滅人’就是一個人。”
“其次,這些畫中應該不止有一墨飛筆。一墨飛筆是很容易就能看出的技巧,關鍵在於這些畫中,這個人都出現在哪些地方,都在乾什麼。這些畫能反映出此人的習慣,甚至可能找到某些星辰的具體特征,讓我們有跡可循。”
聽到妻子的話,原本毫無思緒的陸安立刻感覺到豁然開朗!
“小雨,你好聰明。”陸安發自肺腑,忍不住道,“為什麼你能這麼聰明?”
付雨微微鎖眉,美麗的星眸看了夫君一眼,沒有回答,便觀察其這些書畫來。
卞清流看一遍,是卞清流的事情。付雨不可能直接用彆人的判斷,而是必須自己觀察一次。
不過卞清流確實觀察得很準確,一墨飛筆和十字確實是最重要的線索,並沒有看錯。當付雨看完一遍後,除了這些以外,還在這些字畫中找到更多信息。
卞清流精通筆墨,本來成就不可限量,但奈何選擇改變身軀,導致實力無法增進。正因如此,境界的限製,讓卞清流能夠看到的東西還是少了很多。尤其是考驗眼力的地方,卞清流的視力連看都無法看到,更彆說找到線索。
這些字中有無數線條,而這些線條並非毛筆隨意形成,而是刻意用了力量去操控,讓線條隨心所欲的變動。正因如此,在這些線條之中能看出更多意境,甚至一個人的性格。
“這個人很狂。”付雨說道,“非常狂妄。”
陸安聽後一愣,錯愕說道,“可是他被稱為鴻農神,還教農民種地,甚至這宮殿也不奢華,隻是莊重。”
“狂,不代表待人不善,這完全是兩回事。”付雨看向夫君,說道,“這個人除了狂以外,還有一股悲哀感。狂與悲,是兩個完全矛盾的情緒,但卻出現在一個人身上,說明這個人的思想十分糾結,十分掙紮混亂。”
陸安深吸氣,他自然相信妻子的判斷!他最相信的人就是妻子,其他任何人都遠遠不如!
“至於這畫中,但凡此人出現的地方,一定有五個特征之一。”付雨繼續說道,“分彆是酒,婚宴,孩子,命盤,宗星。”
陸安聞言,立刻定睛向每一個存在身影的畫看去!
確實如同妻子所言,這道身影存在的地方要麼有酒,無論自己喝還是彆人喝。要麼有婚宴,雖然這婚宴的特征極其隱蔽,隻能在畫作極其細微的地方找到是婚宴的端倪。要麼有孩子,而且都是三歲以下的幼兒。要麼存在一些形狀詭異、各不相同的算命盤。要麼就是宗星!
“也就是說,這五種東西是他最在意的?”陸安立刻說道。
“嗯。”付雨的星眸再次掃過這些畫作,最終停在一個地方。
付雨飛到這幅畫前,陸安緊跟,問道,“這幅畫怎麼了?”
付雨抬手,指向畫中一處,說道,“你看這個宗星,是不是有些眼熟?”
陸安聞言立刻看去,這是一個瀚宇星辰的畫像。而在這畫像中,有一個亮白色的星辰。星辰向外散發強烈的光芒,明顯是一個宗星。
看著這宗星,陸安確實覺得有些眼熟。不過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宗星,因為他從未見過亮白色的星辰。宗星大多是紅色、黃色、橙色、紫色等等,但如此明亮的白色,陸安絕對沒見過。
可是……陸安確實覺得眼熟。他仔細思考,搜索自己的識海。
終於,突然間陸安想到什麼,立刻瞪大雙眼,臉色震驚!
他立刻開口,轉頭看向妻子,大聲說道,“這……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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