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後的王天命抬頭，一雙充滿火焰湧動的眼睛看著李無生！
近距離看著這一雙眼睛，李無生感受到巨大壓力！
令人驚悚的壓力！
一時間，李無生完全呆住，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腦子都已經忘記思考！
但他畢竟是強者，猛地倒吸一口氣後，連忙說道，“肯定不是我殺的啊！我殺他乾什麼？對我有什麼好處？”
“……”
王天命雙眼看著李無生，並沒有說話。
以他們的境界，如果是非異目之人在他們麵前說謊的話，他們可以通過感知輕易判斷出來。但如果同樣是異目之人說謊的話，就不一樣了。
就算是他們，也極難判斷出對方是否在說謊。
不過，既然王天命在這裡問出這句話，就不可能僅僅隻問一句。
“對你有什麼好處，我想就不必我說了。”王天命的聲音很冷，很重。
李無生從來沒有聽到王天命這樣的語氣，內心十分顫抖！
“或者你想聽，我可以一條一條對你講。我雖然是武癡，但不代表我是傻子。”王天命冰冷道，“如果你承認，我可以給你活下去的機會。但如果你承認的話，你一定會死在這裡。”
“……”
李無生徹底震驚，瞪大眼睛看著王天命！
而王天命自然毫不閃避，與李無生對視！
李無生真的懵了！
要知道從長死亡到現在，已經過去足足兩百年！
兩百年，即便是對於這些異目之人來說，也是一段漫長的時間。
兩百年，足以忘記很多事情，就連曆史也能夠被完全篡改。
但是，王天命卻一直沒有忘記。
他也無法忘記。
因為自從長死後，他就背上叛徒的罵名。導致他這個真正的王氏之主都無法回家，甚至連仙星都無法前往。
他想忘，但也沒辦法忘。
李無生內心顫抖看著王天命！因為這是兩百年來，王天命第一次當麵質問他這件事！
實際上，雖然很多人都懷疑過是他做的，畢竟在長能夠在生死界中生存，就算王天命把長殺了，長還是能夠返回。所以，隻有同樣能進入生死界的李無生才能徹底殺死長！但即便如此，也從未有人直接問過他這件事！
混月等人確實旁敲側擊問過這件事，比如問他當時在何處，與什麼人在一起等等。李無生也知道這些人在懷疑自己，但都坦然應對。
不過……現在李無生確實慌了！
他完全慌了！
“可……我真的沒做！”李無生深吸氣，甚至吸氣都能讓身體劇烈顫抖，十分顫抖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死！我也無法理解！再說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你突然問我這個乾什麼？難不成你真認為是我殺的人？”
“……”
王天命的眼神愈發冰冷，看著李無生。
“如果你是這個答案，我就不救你了。”王天命冰冷道。
說著，他便真的收手，直接與王天命分開。
李無生頓時一驚，震驚看著王天命，竟然主動離開他，向遠處飛去！
“王天命！王天命！！！”李無生無比著急，全力喊叫，“你回來！！！”
“你回來！！！”
“難道你就非要聽我說是我殺的人嗎？你這與屈打成招有什麼區彆？！”
“你要是真想聽！我就說！”
“人是我殺的！長是我殺的！怎麼樣？你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