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含玉注意到李獵額頭上貼著塊紗布,她芳心一緊,追上來問道:“你的額頭怎麼了?受傷了?”
“破了點皮,不算事兒。”
李獵開口,走到沙發上坐下。
剛坐下的他臉色一愣,看到了旁側帶著蕾絲花邊的黑色丁褲。
“老板娘有心了,我隻是提一嘴,你就做好了準備。”
李獵笑著,隨手將丁字褲拿起來——不對,殘留著一絲體溫,也帶著些許韻味,像是穿過又脫下。
已經走過來的蕭含玉滿臉羞紅,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
“剛脫下?”
李獵目光灼灼的看著蕭含玉那張爬滿紅暈的玉臉,好整以暇的問道。
“要你管啊?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癖好?”
蕭含玉羞怒無比,伸手將丁字褲奪了過來。
她真的無語了,沒見過一個大男人拿著一個女人的貼身衣物問這問那的。
妥妥的一個lsp!
“去倒杯酒過來。”
李獵說道。
自從海外回歸後,李獵在今晚之前都沒殺過人了。
今晚兌子之戰,他擊殺了鐵手跟剛熊,在海外那片充斥著黑暗、殺戮、欲望、血腥、殘忍的世界中,他**之後往往隻會做兩件事——喝酒或者睡女人。
蕭含玉看了眼李獵,她沒說什麼,扭著纖細的柳腰朝著酒櫃方向走去。
李獵眯著雙眼,打量著蕭含玉曲線妖嬈的背影,水墨畫的旗袍將她的身姿曲線淋漓極致的勾勒而出,盈盈一束的腰肢下,是一輪滿月。
翹挺、豐盈、渾圓,美如滿月。
旗袍緊貼,猶如第二層肌膚,看不到褻褲的印痕。
“還真的是剛脫啊……”
李獵嘴角一揚,意味深長。
蕭含玉倒了半杯紅酒轉身走來,遞給李獵後在旁坐下。
李獵輕晃酒杯,喝了一口,打趣了聲:“要不要坐過來一點?我怕你會感到涼颼颼的。”
蕭含玉聽出了李獵的弦外之音,她又羞又惱,禁不住伸手狠狠地捏著李獵,說道:“你這混蛋能不能正經點?”
“行,那就說正經的。你的行動開始了?
”
“你通知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