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又一聲響,容嫻低頭看去,便見抬手接人的容玦直接被陳晴給壓在了地上。
容嫻:“……”就知道容玦靠不住。
容嫻手掌在窗台上一拍,人便朝著地上落去。
眼看就要砸在地上,她手一撐,在地上打了個滾,滿頭草屑的站起身,若無其事道:“你們兩個沒事吧?”
容玦:“沒、沒事。”妹妹她好像是個高手。
陳晴:“小嫻,你真不是黑道殺手嗎?”
容嫻哼笑一聲,說:“哥,我們該走了。晴姐,你抱著被子回醫院吧。”
陳晴:?!
容玦站起身拍了拍土,很是皮糙肉厚的說:“是啊,晴晴你回醫院吧。我們兩個跑了沒事兒,你跑就說不過去了。”
他湊上前支招道:“那些科研人要找的是我和小嫻,你隻是一個普通人,趴在床邊睡一覺醒來發現我們兄妹不見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彆人也沒辦法。而且爸媽的遺體還在醫院,我們還需要你將爸媽接出來安葬。”
陳晴沉默了許久後,憤怒的給了這無恥的兄妹一人一腳,低吼道:“你們兩個混球完全可以不讓我跳,我現在跳出來了你們又讓我回去,沒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的。”
容嫻身形一閃躲開了,容玦心虛的被踹了一下,訕訕道:“那會兒不是一著急就給忘了嗎?”
她拍拍陳晴的肩膀,語氣沉重道:“我們這一走不知生死,晴晴,保重。”
陳晴被他的話感染的心頭一沉,差點又哭了出來。
在原地站了許久後,陳晴哭喪著臉艱難的抱著被子朝著醫院走去,特彆的光明正大。
她一抹眼淚,想著天亮了以後警察和甄秘書來不來,如果來的話,她還要哭著讓障事者去坐牢。
犯了錯的人就要受到懲罰,誰都不能逃掉,就算他們不是故意的也不行。
嗚嗚,他們一定要坐牢,那群人渣。
陳晴嗚嗚咽咽的哭著,邊哭邊等著電梯。
空蕩蕩的醫院回音特彆大,將起夜的病人和陪床都嚇得夠嗆,連忙跑回床上瑟瑟發抖。
容玦拉著容嫻的手跑遠了以後,這才慢了下來,說:“幸好跑開了,不然晴晴生氣了又要踹人。”
容嫻忍俊不禁,眨眨眼疑惑的問道:“哥,我們現在去哪兒?”
容玦斬釘截鐵的說:“回家,我們拿些衣服和卡,哥帶你逃到國外去,我就不信那些研究的人敢去國外光明正大的抓人。”
容嫻腳步微頓,笑容滿是得意,語氣特彆熊的說:“哥,我說的研究所一事是騙你的。”
容玦一聽這話,左腳絆右腳將自己給摔了個狗吃屎。
“容嫻!!”容玦吼道。
他一臉灰的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蹭破皮兒的地方,發現不出所料又恢複了,神色凝重道:“不,你說的是真的,不然我的身體如何解釋。”
車禍時他被壓斷雙腿的劇痛根本不可能忘掉,他醒來時已經做好了殘廢的準備。沒想到他卻完好無損,所以他才對妹妹說的話深信不疑。
容嫻站在原地,可愛的對了對手指,目光誠懇的說:“因為你吃了仙丹啊。”
容玦:“嗬嗬。”他寧願相信自己被灌了研究所的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