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食堂內,呂可曼猛地將筷子扔了出去,一臉晦氣的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陳晴,厲聲喊道:“陳晴,我說過讓你不要再出現我麵前,你聽不懂嗎?”
陳晴眼眶通紅,嗚嗚咽咽道:“你害死了我舅舅和舅媽,害得我表哥雙腿走不了路,害得我表妹再也看不見了,隻要你一日不去自首,我就一日不會離開。”
看著周圍同學指指點點的神情,呂可曼氣急敗壞:“我家裡可給了你錢的。”
她語氣危險道:“莫非你想說話不算數?”
陳晴捂臉痛哭道:“那錢我會還給你們的。我親人的命不是你們這些臭錢就能買的,你們犯了法就該去坐牢。”
“做夢。”呂可曼嗤笑一聲,帶著身邊兩個跟班冷笑著揚長而去。
然後,在食堂眾人憐憫的神色下,陳晴轉身朝著她追了過去,手下利索的將呂可曼的行蹤朝著容嫻發了過去。
坐在家中沉迷開黑不可自拔的容嫻一刀砍翻了容玦操縱的小人,懶洋洋的站起身說:“你玩兒吧,我出去買些荔枝回來。”
容玦頹廢的擺擺手道:“去吧去吧。”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遊戲裡的小人,完全想不明白才學打遊戲的妹妹怎麼就走位風騷操作犀利來著。
容嫻打理了下自己,將一本心理學和催眠的書放在了書桌裡,撐著遮陽傘就出門了。
她每每遇見攝像頭便壓低了遮陽傘遮住了自己,隨著她的腳步前行,手腕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
容嫻順手扶了位差點絆倒的老人,溫聲說道:“小心些。”
伴隨著鈴鐺聲離開後,老人的媳婦追上老人,道:“媽,你走慢點兒,彆摔了。”
老人笑笑說:“沒事,就算我摔了也有好心人扶的,剛才……”
她神情茫然了一瞬,剛才怎麼了?
罷了,想不到就不想了。
容嫻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陳晴說的酒店外。
仰頭看著富麗堂皇的酒店,容嫻嘴角的笑意更明顯。
這就是呂可曼準備帶著跟班來吃飯的地方啊,果然是有錢人呢。
她靠在樹上十分耐心的等候著,十分鐘後,一輛華麗的轎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容嫻側頭看去,便見呂可曼三人趾高氣揚的走了出來。
容嫻垂眸一笑,撐著傘朝著呂可曼走去。
隨著鈴鐺聲響,呂可曼的腳步一頓,神情略顯僵硬的朝著身邊二人道:“你們先去點餐,我打個電話。”
“好,可曼你快點兒啊。”
二人離開以後,呂可曼轉身朝著容嫻的方向走來。
容嫻腳步不停,一直走到了呂可曼身前,鈴鐺輕晃,她低聲說了什麼後,二人很自然的擦肩而過,好似隻是陌生的過路人一樣。
容嫻走遠了以後,呂可曼回過神來,嘟囔道:“剛才要給誰打電話來著,我怎麼忘了。”
呂可曼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抬步朝著酒店而去。
容嫻在附近的水果店埋了一袋荔枝後,唇角噙著笑意的看了眼酒店,轉身離開。
兩天後,警局接到電話,呂董事長的大女兒呂可曼在慶陽路出了車禍,當場車毀人亡。
呂家和警局查來查去,都是呂可曼飆車去玩兒,結果將自己給作死了的結果。
容家,容玦聽到陳曼傳來的消息後,心中咯噔一跳,忙跑到客廳來。
看到容嫻正在做暑假作業,神情嚴肅的問:“小嫻,你告訴我,陳曼出車禍的事情跟你有關係嗎?”
容嫻十分不悅道:“我作業這麼多,哪兒有時間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