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內,林軒小隊的警察坐在會議室內,孫局長坐在最上首。
他神色凝重道:“早上的車禍查出了什麼?”
安菲回道:“我們查到江少和文少昨夜開車從夜總會離開,按理說早該回到住所的,但詭異的是今早他們卻在慶陽路出了車禍。”
高海翻了翻現場拍的照片和法醫的陳述,結合專業人士檢車車輛的陳詞,說:“車輛因車禍碰撞出來的痕跡外,並無異樣。江少和文少的屍檢顯示他們體內除了有少許酒精成分外,十分正常。”
孫局長黑著臉道:“也就是說,這次與前兩次一樣,都是意外情況?”
林軒神色嚴肅道:“確實如此,但就是因為意外,反而有些問題了。”
頓了頓,他說道:“不管是呂大小姐還是趙三少,以及江少、文少,他們都是在慶陽路發生的車禍,而半個月前,他們四人和書記家的公子在慶陽路撞死了人。”
孫局長回想了下,不確定道:“是容家?”
林軒點點頭:“容氏夫婦當場死亡,哥哥容玦雙腿殘廢,妹妹容嫻雙目失明。”
孫局長神色一整,立刻吩咐道:“林軒,你安排人暗中保護張躍。高海,你和安菲去查那對兄妹,我懷疑此事與他們有關,即便不是他們做的,也是為他們報仇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穿著警服的娃娃臉青年神色凝重的走了進來,直接朝著孫局長道:“局長,有新的情況傳來。有目擊證人稱,她開車路過慶陽路時,曾與江少的車擦過。她不經意間發現江少和文少的情況有些不對。”
孫局長和林軒立刻站了起來,問:“怎麼個不對法兒?”
“我們將目擊者的行車記錄儀取來檢查過了,上麵拍攝到江少和文少的神情僵硬,目光呆滯,好似失了神誌一般。初步鑒定,他們疑似被催眠了。”娃娃臉說道。
孫局長臉色一變:“看來已經可以確定是謀殺案了,立刻調查與死去四人接觸過的人,重點監察與他們有過節的。”
警局在進入緊鑼密鼓的審查時,安菲與高海來到了容家。
放了暑假以後,陳晴去外麵打工,家裡隻剩下容家兄妹倆。
容嫻將二人迎進來後,一臉純良的問:“二位警官是來看望我和哥哥嗎?”
安菲對上那雙暗淡空茫的眼神,卻知道她已經被自己的藥治好了,但她卻裝的這麼像,不知情的人壓根就不會相信她能看見。
高海輕咳一聲,拿出錄音筆詢問道:“最近出了幾起車禍,我們是來詢問一些問題的,還請容小姐配合。”
容嫻將盲杖放在一邊,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雙膝上,脊背挺直,乖巧的讓人心軟:“好。”
高海輕咳一聲,問:“七月九日下午五點,你在哪兒?”
容嫻自己回想了下,說:“在家裡與我哥打遊戲。”
話音落下,身後有聲音傳出。
安菲和高海回頭看去,便見青年穿著白襯衫坐在輪椅上慢慢推了過來,他腿上蓋著一件薄薄的毯子,看上去十分帥氣,卻又十分讓人可惜。
“二位警官好。”容玦平靜的打招呼,看上去冷淡疏離,卻又帶著淡淡的驕矜,一股校園學霸校草的高智商氣場撲麵而來。
容嫻微微側頭喚道:“哥,二位警官來查案。”
容玦看了眼妹妹,朝著安菲和高海道:“若有需要配合的地方,我們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