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年前,中千界內中了遮陽之毒的人到了如今,要麼瘋了要麼死了。
這毒更是被列為禁藥,人人聞之而色變。
容嫻聽罷後,忽然想起小千界的事情。
遮陽之毒在小千界首次出現便是在兩千年前,莫非二者有什麼聯係?
容嫻琢磨了下,卻沒有琢磨明白。
華琨卻忍不住了:“陛下,您從何處得知遮陽的?”
容嫻漫不經心的回道:“我在小千界時曾中過一次遮陽。”
華琨頓時大驚,張口就要喊禦醫時,才意識到陛下可以正常在陽光下行走。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的後背就被冷汗給浸濕了。
華琨臉色有些發白道:“陛下沒事便好,沒事便好。”
等等,眾所周知,遮陽之毒乃是無解,陛下是如何逃過藥性的?
似乎看出了華琨的疑惑,容嫻神色凝重道:“是先帝精血救了我。”
華琨腦中好似閃過了什麼,他皺緊眉頭細細思索了一下,又想到先帝當年被伏擊,還有皇室子弟儘皆死於非命。
他一直不明白為何有人一定要將容氏族人置於死地,但今日聽到陛下說起先帝精血的事情,他猛地意識到,是否是因為那些神秘人知道先帝血脈有奇效,這才對容氏一族動手?
若真如此,那些人很可能已經盯上了陛下。
華琨想到的事情容嫻也想到了,她神色不變,依舊是帶著淡淡的柔和笑意,那萬事不縈於懷的姿態讓華琨也稍稍平靜了些。
但華琨卻不知,在那鏡花水月的溫柔背後,卻是一層層厚厚的冰霜和深沉。
打發走華琨後,容嫻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晦暗莫測。
笙歌與遮陽都是出自中千界,但這兩樣禁藥卻都被用在了她的身上。
若她真出了事也就罷了,可偏偏她總是轉危為安,想必那些神秘人定會盯她盯的更緊。
容嫻撫了撫紫裙,不緊不慢的走到窗前,看著冬雪消融的大地,輕歎了口氣:“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隻希望葉清風和化身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土靈珠,她得到了四顆靈珠之後,隱隱能感應到土靈珠的方向。
若五行歸一……
容嫻神色恍惚了一瞬,腦中出現某種古老輝煌的片段,偏偏她再去捕捉時卻什麼痕跡都沒有。
容嫻微微蹙眉,自從奪舍新生以後,她心中唯一謹記的便隻有一條,不破殺戒。
而傅羽凰與同舟這兩具化身不僅僅是為了樂趣和方便,更是為了試探出這條戒律的底線。
隨著那兩具化身的在外行走,容嫻便確定了下來,隻要是她的意識操控,這條戒律便不能破。
但若間接的由彆人出手,便是無礙。
而隨著五靈珠齊聚的日子越來越接近,容嫻才隱隱意識到這條戒律是為了這五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