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造體池這份機緣從麵前消失,簡直比挖了他們心肝還疼。
這也就罷了,關鍵這次秘境之行,他們都因煦帝留在了死活林造體池,都沒時間去找其他資源。
可以說這次秘境之行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容嫻被應平帝那麼諷刺也不惱,她直接反擊了回去,直接叫踩著應平帝的痛腳,道:“看趙皇這麼活潑,一定是進入造體池改變資質了吧。”
她裝模作樣的恭喜道:“想來趙皇未來定然一片坦途,很快便能飛升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她目光看向神寧帝,很體貼的將神寧帝也帶上了,語氣一片豔羨道:“江皇與趙皇定然也是一樣,畢竟你們一向是形影不離的。若到了二位飛升之時,一定要下帖,朕定會前去觀禮的。”
白師等人見陛下毫不避諱的戳人家痛腳,神色已經淡定了下來。
反正大家不可能和平共處,索性放任陛下繼續嘴欠吧。
他們對陛下頗有種#她皮任她皮,清風撫山崗;她作由她作,明月照大江#的佛係態度。
應平帝和神寧帝卻被氣的臉色發黑,神寧帝胖乎乎的身材都瘦了下來,顯得有幾分陰鬱。
他陰測測道:“需要朕跟煦帝說一聲‘同喜’嗎?”
容嫻眨眨眼,以極不讚同的目光看向神寧帝,好聲好氣的勸道:“江皇怎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朕當時放棄造體池的機會所有人都可以作證的,你如今這聲‘同喜’可不是在諷刺朕嗎?”
她輕歎一聲,扯了扯袖子擋住臉,假裝自己難過的不能自己:“朕好心好意恭喜你們,你們不領情便罷了,還出言不遜。”
隨即,她放下袖子,一臉#豎子不相為謀#的王之蔑視,道:“就算你們能飛升,朕也不屑與之為伍。道不同,不相為謀,哼。”
二位帝王:氣到原地爆炸。
容嫻冷哼一笑,目光落在應平帝身邊毫發無損的趙滬,忍不住挑眉,所有人都負傷了,唯這廝還好端端的,這天煞孤星還真表裡如一。
她感慨道:“趙先生真是好命啊,好好跟著趙皇或江皇,看看你那好命格能不能去去他們身上的晦氣。”
說罷,在趙滬茫然的神色下直接帶著自己人轉身離開。
留在原地的二位帝王直捂著胸口眼前陣陣發黑,若非身體不允許,他們恨不得在這裡與煦帝決一死戰!
容嫻離開的背影瀟灑不已,她雙手抄進袖中,不緊不慢的朝前走著,路過五教派的地方,她目不斜視,與柳煕連對視都沒有,好似從未見過那人。
“煦帝。”東晉女帝忽然喚道。
容嫻腳步微頓,微微側頭說道:“女帝回去修整一下,一會兒來朕下榻之處相見。”
司馬姮君神色一喜,立馬帶著賈詩琪等人離開。
她知道煦帝那話的意思,煦帝將大太子交給她撫養的決定沒變,她終於快得到劍帝的消息了。
女帝離開後,遠處的同舟與傅羽凰對視一眼,傅羽凰隨手將角落裡的葉清風拎了出來,眉宇間一派慵懶灑然道:“清風準備跟我繼續遊曆,還是回容國為你的陛下效忠?”
葉清風推開傅羽凰的手,整了整有些歪的儒冠,一臉正色道:“男女授受不親,還望姑娘自重。”
傅羽凰聞弦歌而知雅意,後退一步,灑脫道:“繼續清風要離開了,那我們在此分彆吧,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未來我們定會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