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滬:┗|`o′|┛嗷~~
他們肯定是被窩的黴運嚇怕了。
趙滬心塞塞,等出了宮門後發現宮門口的守衛都不在了。
他滿是滄桑的歎了口氣,扭頭就對上了一雙瀟灑不羈的鳳眸。
趙滬:“……”
趙滬:!!
救命,他怎麼碰到這煞星了。
傅羽凰提著酒葫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少年,我見你眉清目秀,骨骼清奇,是難得的奇才,你願意跟我走嗎?”
趙滬臉色開始犯青,剛出了皇宮就碰到了大佬的對頭,他可能要涼。
傅羽凰饒有趣味的欣賞了會兒趙滬變臉,這才嗤笑道:“走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能耐被容雅這般重視。”
趙滬當機立斷,直言說道:“我一無所有,唯一能值得煦帝看上的就是這張臉了。您、您就放我一馬吧。”
趙滬委屈巴巴簡直想哭,傅羽凰的臉卻黑了。
這廝仗著本尊不在麵前就使勁兒的抹黑自己,她冷笑道:“我與容雅不對付,她喜歡的我深惡痛絕,她深惡痛絕的我喜歡。”
趙滬神色一緊,立刻緊抱著胸,結結巴巴道:“我,我不會從的。”
傅羽凰指尖一彈,趙滬隻覺得渾身一麻,竟然動彈不得了。
“這可由不得你。”傅羽凰戲謔一笑,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趙滬就像牽線木偶一樣跟著,他有著自己的思維,身體卻動彈不得。
趙滬:“……”我有種預感,覺得自己可能要清白不保。
趙滬心裡對傅羽凰怕的不行,卻也覺得這人實在是厲害。
剛剛跟煦帝打了一架,轉身就來乾京皇宮門口劫人,是完全沒有將煦帝放在眼裡啊。
不過有劍帝的名號在,也難怪傅羽凰天不怕地不怕了。
趙滬被傅羽凰帶走以後,宮內立刻收到了消息。
蘇玄得到消息後,讓屬下的人遠遠監視著,他來到容嫻麵前,低聲稟報了什麼。
容嫻神色不變,淡漠道:“讓他們去吧,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蘇玄微微頷首,轉身隱在了暗處。
這時,書房外的華琨稟報道:“陛下,國公和鬱大人求見。”
容嫻嘴角一勾,隨即又將自己的好心情隱了下去。
畢竟人家家裡可是出了大事的。
容嫻擺出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她站起身,隨手拉了拉袖子,剛才還整潔平坦的衣服頓時多出了一些褶皺,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有些焦灼。
鬱國公剛一進來,便對上了陛下那雙罕見帶著不安的眼神。
鬱國公心裡一酸,俯身行禮道:“臣參見陛……”
“快起來。”容嫻大步上前,將人給扶了起來、
她將鬱國公上下打量了下,目光又從鬱肅身上劃過,這才放心的舒了口氣。
隨即好似意識到了什麼,帶著兩分尷尬和無措道:“是朕失態了。”
她垂頭不緊不慢的理著衣袖上的褶皺,神色微微黯然,裝模作樣的胡說八道:“傅羽凰與朕命格相克,不能同時出現。她之前出現在宮外,朕……”
剩下的話容嫻沒有說出來,她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神色真摯道:“幸好國公和鬱卿平安無事。”
鬱國公父子二人微微紅了眼眶,陛下一向注重外在儀態,這次卻衣著淩亂,神色焦急。
最讓他們不得不在意的,卻是陛下在看到他們的刹那,那雙高傲淡漠的眼裡閃過的一絲近於安心和放鬆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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