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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天賦異稟呢。
不是——
容嫻覺得她挺不容易的,但好歹努力過了,以後提起來也不後悔。
給自個兒喂了一口濃雞湯後,她覺得她又可以了。
容嫻沒有再嘗試著解開禁製,而是憑著領悟到的空間法則直接撕開空間,闖進了禁製裡。
既然解不開,那就暴力破壞吧!
反正天道的東西,怎麼作都不心疼。
最主要的是下麵那麼多人盯著她解不開禁製,臉上有些掛不住。
她可是一個有包袱的女人啊。
容嫻假惺惺的感慨了一句,便將注意力放在了禁製上。
禁製在容嫻闖進來的瞬間便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殺傷力,這禁製給人一種厚重威嚴之感,就連殺人都雲淡風輕,似乎高高在上的看著你,明確的告訴你我讓你死你就得死。
這厚重是地,這威嚴是天。
天地交彙因緣際會所生的禁製,哪是那麼容易破開的。
四麵八方危機四伏,真實與虛假相互交錯,讓人完全分不出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容嫻皺眉,沒想到這禁製竟然能將真實空間轉移過來。
或者說她被禁製轉移。
這就有些難辦了。
她又不能為了解開破開禁製將裡麵的生靈都弄死,不然就不是被雷劈那麼簡單了。
狴犴魔獄#抓綁關抽一條龍服務#等著你。
容嫻眉頭微蹙,似乎有些煩惱。
下方,司馬姮君盯著容嫻好似沒有半點移動過的身影沉思片刻,揚手一擺。
自身力量化為兩道水色的長綾朝著容嫻飛去。
然後——一直沒飛到。
或者說,是從容嫻的身上穿了過去,好似容嫻與王座所在的位置是一片虛無。
“果然如此。”司馬姮君道。
她們已經不在同一處空間了。
但君梧有些不明白了。
她看了看兩邊,發現右邊的顏奎和左邊的商千秋眼裡都帶著了然。
然後她目光在其他人身上扔繞了一圈,傻眼了。
怎麼其他人好像都知道了點兒什麼,她要不要也裝作自己懂了?
君梧:怎麼突然有種智商被壓製的錯覺。
“左旋非,你明白了嗎?”君梧掃了眼虛空上懸浮的地榜,看了眼那上麵的名字後,目光落在渾身裹在黑袍裡的人身上,故作高深的問。
神秘人:??
“你問我?”神秘人驚訝道。
君梧點頭:“當然是你了。不然還能是誰?”
神秘人的表情看不見,但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你是不是傻,這麼明顯的事情還要問我?”
君梧反擊道:“……那你倒是說啊。”
神秘人沉默了片刻,似是惱羞成怒,小學雞似的啄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但我就不想告訴你,你自個兒抓心撓肺瞎琢磨去吧。”
你這話說的倒是坦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