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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刻鐘,除廷尉外所有人都來齊了,至於廷尉容嫻也直接當沒看到。
“臣等/兒臣恭請陛下/母皇聖安。”
她垂眸看向躬身行禮的眾人,淡淡道:“朕安,本體受了些傷,正在養傷。對大局並無影響,無需多慮。”
眾臣們這才放鬆下來。
容嫻目光落在容昊身上,麵露讚賞:“朕不在期間,太子做的很好。”
容國的水很深,她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整理透徹。
這些年為了維護好這個國家,她很少去動劍帝遺留的官場規則和慣例。
她不懂治國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怕國內不穩,讓他國趁虛而入。
在這種情況下容昊能穩得住,可以說是讓她刮目相看。
容昊耳尖微紅:“謝母皇誇獎。”
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不管是什麼身份什麼實力,麵對親人的肯定都會心生喜悅。
容嫻微微側頭,看向眼巴巴盯著她的容揚,嘴角微揚,語氣溫和道:“二太子也不錯,沒有惹禍。”
容揚臉上的表情瞬間呆滯。
雖然他心中清楚,在母皇和其他人麵前他隻是一個小孩子,這種哄孩子的語氣才正常。
可作為一個擁有大佬記憶的孩子,他早就認為自己是個大人了,是那種可以為了容國添磚加瓦的大人。
母皇這語氣讓他害羞又不好意思。
好在母皇沒有多說話,將注意力轉移到皇姐身上。
“嫿兒長得越發精致了。”容嫻厚臉皮的誇獎。
容嫿開心的吹捧道:“母皇也依舊威嚴強大,美豔動人。”
好在容嫻清楚時機不對,這才按捺住讓小號給大號狂吹彩虹屁的昂揚。
她神色一肅,說:“朕看了紅海之戰,如今已經打了三場,戰線全麵鋪開。諸位都是國之棟梁,當齊心協力,助容國度過難關。”
“諾,臣等敢不效死!”眾臣齊聲應道。
隨即,容嫻冷笑一聲說:“紫雲道場已經投靠北趙公開參戰,丞相。”
葉文純出列道:“臣在。”
“派人前往山海道場,讓山海道場阻攔紫雲道場援軍。若他們膽敢推辭,一律按違逆罪論處。”容嫻語氣不容置疑,讓想勸說的大臣憋了回去。
在她這裡,沒有中立,沒有含糊其詞。
是或否,生或死。
她眼裡銳芒肆意而開,一身霸道的氣息更深沉了幾分,那雙眼眸中似有山崩地裂之勢在其中醞釀。
這股氣勢讓眾臣側目,暗暗想到,天道冊封陛下為武王也不是沒道理的。
就這一言不合給自家招敵的行徑,不是武王也不能是瘋王啊。
天道它賜的字不能沒牌麵啊,瘋完全不能擺在明麵上講啊,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它這天道多沒文化。
當然,再怎麼有氣勢也改變不了她可能會將是盟友的勢力給搞成敵方。
要不是知道沒可能,某些官員都開始懷疑煦帝陛下是敵方留下的臥底呢。
“諾。”葉丞相沉聲應道,端的是穩重自持,冷靜的讓人欽佩。
至於山海道場答不答應,這還用說嗎?
一個宗門勢力如何與國家機構相提並論,即便宗門內大能比較多,但你的地盤還在容國呢。
除非是真不可開解的世代生死大仇,否則雙方輕易不會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