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出門後,先去布莊買針線和布料。
路上他見到許多身穿錦衣玉袍、仙氣飄飄的人正急匆匆離開,百姓見到這些人都會遠遠避開。
“他們是什麼人呀,看上去挺威風的。”肖遠隨手拉住身邊的路人問道。
那些人看上去都很有權勢,而且畫風都差不多。
路人看了眼肖遠,肯定道:“一看就知道你是新來的,那是玉家的弟子知道嗎?都是修士,以後見到就躲得遠遠的。”
他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他這才悄悄道:“修士很厲害的,惹怒了他們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肖遠:“……”
肖遠眼神有一瞬間的困惑。
那些人是修士?
可他怎麼覺得,弄死那些人他連一招都用不了?
肖遠莫名驚悚,媽的他腦子真的壞掉了。
等那群人走遠後,肖遠才好奇的問:“他們看上去很聰明,你知道他們做什麼去嗎?”
路人自得的說:“這話你還真問對人了,聽說仙朝三國正在開戰,玉家的人去幫忙了,他們好像是幫趙國的。”
路人暗自琢磨了下,說:“不過也對,容國煦帝失蹤,幼主監國難以服眾。江國神寧帝光聽名號就跟他人不是一路人,且因為天罰,修士都不願與之為伍。玉家也隻能能幫趙國了。”
肖遠聽完,皺了皺眉。
不知怎地,他一聽見煦帝二字就覺得脊背發涼。
好像碰到食物鏈頂端的獵食者。
搖了搖頭,肖遠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辭彆了路人向前走了幾步,便來到最大的布料鋪子。
他給孩子買完後,看到一匹雪青色繡著淡粉梅花的料子,心中一動。
藜蘆穿這個應該會很好看吧。
他不受控製的就買了三尺揣著了。
肖遠:……
不知怎地,好像有些心虛啊哈哈。
肖遠輕咳一聲,快步離開布莊,又朝著酒樓而去。
這裡的酒樓十分繁華,還未走進便能嗅到裡麵的飯香味。
但讓肖遠嘴饞的卻是酒味。
勾的他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反正飯菜做起來還需要時間,他去喝兩口不礙事吧?
感覺很好喝的樣子,裡麵算賬的小姐姐也很漂亮吖。
等等,不能想了。
他很可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對不起夫人。
站在門口的店小二一見肖遠的模樣,心中一喜,知道這位是好酒的。
再看看他懷裡的布匹,按照長短和色彩區分,很大概率是給媳婦孩子買的。
名偵探店小二清了清嗓子,臉上掛著熟稔的笑說:“大哥又來喝酒來了,嫂夫人已經生了嗎?千金還是公子?”
肖遠聽到這話精神一震,連酒都顧不上了。
“我以前來過這酒樓?”肖遠詫異問道。
店小二沒有正麵回答,反而笑嘻嘻道:“瞧大哥您說的,咱酒樓的酒這麼香醇,您怎麼會沒來過。若是沒來過該是多大的損失。”
肖遠卻將這話聽成了肯定,再加上店小二說的嫂夫人以及生孩子什麼的,頓時一個激靈,覺得自己找到了答案。
他以前還真是住這裡的,藜蘆和孩子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