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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嫻與季書經曆了一場彆開生麵的#老鄉重逢兩眼淚汪汪#——季書單方麵被欺負的痛哭流涕——後,容嫻才想起問主要問題。
“尊上如何複活的?”容嫻隨口問道,好似並不在意一樣。
然而熟知她尿性的季書心中清楚,容嫻這是掌控欲發作,非得查清他的複活有沒有陰謀算計,怎麼複活的,複活後想要作甚。這次相逢是偶爾的還是他算計的,重新認識後他會不會針對她……
季書:你就說你累不累啊,你一天累不累!
容嫻當然不累了,這種本能的懷疑和強大的掌控欲已經刻入了他的骨子裡。
季書老老實實的回道:“是天道看我勞苦功高,所以給我了一線生機。”
容嫻抬眸,朝他露出個淺淺欣喜的笑容,溫和道:“這可真是太好了,天道真通情達理。”
季書嘴角險些一抽:你猜我信你信了沒有?
這話是有些拗口,但讀順了後裡麵的內情還挺有意思。
季書心中清楚,容嫻壓根沒有相信他說的話,或者沒有全信。
從她對天道評價的那#通情達理#四個字就可以聽出,這是在忽悠他呢。
不過季書也無所謂,他是真沒什麼陰謀。
至於天道有沒有,那就說不準了。
誰讓他的複活是天道一手安排的呢。
季書至今怨念都很深,天道讓人複活就複活吧,你給弄成了個佛修是幾個意思。
他明明是魔修來著,那種痛快肆意的感覺他此生難忘啊。
一著不慎成了佛修,連說句粗話都被天道盯著。
何等可憐。
季書歎了口氣,#麻木不仁#了。
若非他還有理智,真就以為天道就是佛家的了。
不然那句‘你與佛有緣’怎麼就將他給度化了過去。
“若以後真有什麼問題,大概是天道的意思吧。”季書二話不說便將天道給賣了。
能讓天道分散容嫻的注意力,他再樂意不過了。
隻要這個小瘋子彆盯著他,他敲木魚都可以。
容嫻微微頷首,自然而然的揭過這個話題,好似真渾然不在意。
季書心下感慨,你還不如有什麼說什麼呢。
這麼藏著掖著的,可見是打定主意以後盯著他了。
這麼多年沒見,息心這毛病怎麼越來越嚴重了。
也就他不在意了。
換成其他人,二人不打個天昏地暗的都對不起身為強者的尊嚴。
“我有事情讓你辦。”容嫻直接了當的說。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得是多信任他。
阿不,是多操蛋啊。
明明是她的老上級了,怎地剛剛相認不畢恭畢敬也就算了,還沒大沒小的讓他跑腿。
然而她的意圖才讓人心塞。
季書神色複雜的看著容嫻,語氣深沉道:“你不必一直試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