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沒多久,又急匆匆跑來說金員外已經來了,於是薄聰跟著他到了畫坊的一間屋子。
金員外大腹便便的滿臉油光,穿著銅錢花紋的員外袍,著實滿身富貴的樣子。身邊跟著幾個膀大腰圓的護院和家丁。
金員外見到薄聰,一個勁誇他畫得好。
薄聰客氣了幾句,便帶他進了畫室,讓其他人都回避,關上門。窗戶很大很明亮,采光足夠,不用閃光燈就可以拍照。
這之前他從商城租的數碼相機租期還沒到,正好拿來用了。
他用袍袖遮擋住數碼相機,隻留出鏡頭的位置,然後給對方拍了個正麵照片。
金員外隻看見薄聰衝著他比劃了片刻,然後就聽薄聰說:
“可以了,我已經記住你的相貌了。我臨摹畫像不需要看著畫,這是我獨門畫技。我回去就會畫出來,明天你再來取。
看了畫像你覺得滿意再給錢,現在你可以不用給,定金都不用。”
薄聰顯得很大度,反正打印一張畫像也費不了什麼錢。
那金員外聽了之後更是一個勁誇讚:“薄公子,你做生意可真是實誠,就衝你這脾氣,對我胃口,若是畫得好,回頭我叫我夫人、孩子、老母每個人都來畫一幅,你給打個折就好。”
薄聰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正好他的數碼相機的租期還有些時間,便說道:“正好我今天有空,這是我獨門繪畫技巧,彆無分店,畫得很快的。
你把你家人都叫來,我今天一下全都記住,今晚我加個班全都畫出來,明天你就可以來取畫了。
折扣嘛,既然你一家人來,當然折扣要大一些,正好今天我有空,這樣吧,八折,這是最低的,也是金員外你我一見如故,我才給這個折扣,其他人我是一文錢折扣都不會打的。”
幾句話說的金員外心花怒放,他也是有錢燒的,反正對方說了畫的不好不給錢,當即就答應,趕緊叫仆從去把家人全都請來。
很快一家人全都來了,總共有七個。
薄聰叫他們挨個進來,然後拍了照,告訴他們自己已經把他們相貌記下來了,可以憑記憶畫畫,不用待在半天。而且第二天就能取畫,滿意了再給錢。
金家人都不怎麼相信,哪有畫師不看著人憑記憶畫的,這不會是江湖騙子吧?
不過金員外告訴他們,自己的確一文錢都還沒支付的,人家說了,畫得好才給錢。
還告訴他們,他親眼看到了這位公子畫的一個死人的畫像,那簡直是栩栩如生,雖然他沒見過那死人,但畫出來的畫像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非常的逼真,連眉毛都能看清楚。
聽老爺都這麼說,一家人也就沒再嘀咕了。
薄聰忙完這,又跑去孟曉梅住的客棧,詢問那黑衣殺手調查情況。
得知沒有任何結果,還在調查,於是便回去了。
可是剛到家就見家裡有客人,卻是吳老二和他娘子兩個人,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東西到家裡來拜訪。
見他不在,便跟晏氏說的熱火朝天的,一個勁打聽他們家祖傳的釀酒技術。
晏氏被說得雲裡霧裡的,壓根聽不懂,不過她也沒拆台,隻是打個哈哈。
好不容易兒子來了,扯到一邊問到底怎麼回事?
薄聰笑著扯了個謊,說自己看古書上麵的一個釀酒的方子,找人釀出來的,看來還能賣錢。
騙他們說是家傳的秘方,讓母親不要揭穿了。於是晏氏才放心下來。
吳老二告訴薄聰,昨天賣給他的那壺酒讓他跟朋友喝得非常儘興,隻可惜酒少了點,都吹著還來跟薄聰想多買點,價格還可以再高一些。
出到了一葫蘆酒八十兩銀子,而且每個朋友都想買一壺,總共有九個朋友。
可是薄聰一算要花掉五百四十個積分,太心疼了,再說了他完全沒有必要賣二鍋頭來掙這個錢,他現在畫畫也能掙錢的。
可是吳老二太熱情了,求爺爺告奶奶的死活不肯走,還不停的討好晏氏,讓晏氏幫忙說話。
晏氏也隻好對薄聰說:“若是還能釀一些,就給他們些,人家難得這麼熱情。”
薄聰想了想,看看商城裡有沒有更便宜點的散裝白酒之類的。
可惜他掃了一遍,他的係統商城二鍋頭是最便宜的白酒,沒有所謂的散裝白酒,可是讓他用積分去換,他真的心痛。
現在還有兩千六百二十積分,暫時還能承受。
當下說道:“這種酒釀製非常費精神,我實在沒辦法釀製那麼多。這樣吧,我再賣給你們五葫蘆的酒。你們明天上午過來拿,一葫蘆八十兩銀子,就是昨天的那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