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以免心遺忘(2 / 2)

但是這一平靜的時刻被一聲巨大的雷聲打破了,雷聲震得整個房子都在響,燈光閃爍著奇怪的嗡嗡聲。

瑪莎幾秒鐘就站了起來,伸手去拿她一直放在前門附近的獵槍。達斯丁像瘋了一樣叫著,她不得不阻止它和她一起出去。在她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之前。

看不見一片雲彩來解釋突然的雷雨。視野中沒有車和人,天空中沒有種族滅絕的外星人。不,唯一有問題的是一縷蒼白的煙從房子旁邊的地裡升起。

瑪莎深吸一口氣,扣動扳機,向煙源走去。它並不太遠,當她終於到達時,映入眼簾的景象幾乎讓她放下了槍。

一個孩子躺在一個小泥坑裡昏迷不醒,他的皮膚蒼白無力,烏黑的頭發淩亂不堪。他的衣服又破又臟,如果他不是那麼虛弱的話,他甚至可能被當成一個青少年。

突然間,瑪莎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喬納森和她的兒子神秘地從天而降,就像這個孩子一樣。

她站在那裡,目瞪口呆,無數個問題在她腦海中閃過。這個孩子是誰?他從哪裡來的?他也會是氪星人嗎?最重要的是,他是敵是友?不管答案是什麼,她都需要給克拉克打電話。

她後退了一步,但當地上的男孩開始動彈時,她立即停了下來。冰冷的藍眼睛和她兒子的一樣醒目,茫然地盯著她。

“請……”他的聲音沙啞而虛弱,就像幾個月沒說話了。“求求你……我不想死。”

他的最後一句話幾乎是耳語,他一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這激起了瑪莎的行動,她把槍留在地上,踏進了那個小彈坑。她彎腰抱起男孩,驚訝於他的體重。

回家的路很短,而男孩一動也不動。瑪莎推開門,走到客廳時,儘量不被在她身邊跑來跑去的達斯蒂絆倒。一旦男孩被輕輕地放在沙發上,達斯丁因為他的態度受到了適當的責備,瑪莎就讓自己喘口氣,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她需要一個計劃,否則她會崩潰的。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拿槍。在這一點上,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她不會讓自己毫無防備地被抓住。她做的第二件事是去閣樓翻克拉克的舊衣服,尋找適合孩子穿的衣服。她發現了一條運動褲和一件克拉克開玩笑給她買的超人襯衫。她把它們拿到樓下,疊放在咖啡桌上,確保男孩仍在平靜地睡覺。

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是去廚房開始做飯。她花了一點時間隻是想知道該做什麼。最後,她自製雞肉麵湯。克拉克小時候生病時總是求她這麼做。她還會烤一個蘋果派,為什麼不呢?

一旦她做完所有的事情,早就過了五點了;當沙發上的男孩開始攪拌時,盤子被收起來,食物放在櫃台上冷卻。他就像在做噩夢一樣,身體扭曲轉動,臉因恐懼而扭曲變形。瑪莎馬上叫醒他,輕輕地搖著孩子的肩膀。

他猛然驚醒,四處張望,卻什麼也沒看見。當他的目光最終聚焦在她身上時,他僵住了,就像車燈前的一隻鹿。

“什麼……我在哪裡?”他虛弱地問道,笨拙地試圖坐起來。

“小心,小心……”瑪莎讓孩子安靜下來,幫他坐好。“親愛的,彆想爬得太快。“

他看著她,那雙銳利的藍眼睛充滿了擔憂和恐懼,她感到自己的心有點碎了。“你在堪薩斯州,在我的農場裡。我叫瑪莎·肯特,我發現你在我的一塊地裡不省人事。”

“什麼!”男孩突然清醒過來,大聲說道。“我一路在堪薩斯乾什麼!?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瑪莎如實說道。“但我確實有一頓熱飯和一個好耳朵聽。你說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怎麼樣?”

最後,她發現這個男孩並沒有比她更多的答案。他叫比利·巴特森,是住在福塞特市的孤兒。如果他給她的出生日期是正確的,兩個月後他就15歲了。他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十歲時乘地鐵逃離寒冷的街道。

“好吧,看起來我們手上有一個真正的謎。“瑪莎一邊吃著最後一口蘋果派一邊說道。

“對不起。”比利喃喃自語,轉移他的眼睛。

瑪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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