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轉向白色小沙狐道:“巴螺迦修那也是好巴螺迦修那!都請蘭陀尼什享用鮮嫩無朋之果,蘭陀尼什想和那菈、泥土和巴螺迦修那交朋友!”
蘭納羅小小的手又涼又滑,像是在摸泡發豆胚內芯的光滑表麵——不就是種子的手感嘛!
嗚嗚嗚太可愛了!
葉燁輕柔捏住它的一隻小手,也像蘭陀尼什的動作那樣上下晃了晃。
“那菈葉燁,同意和蘭陀尼什做朋友!”
恩奇都也學著葉燁的動作,捏住蘭陀尼什的另一隻小手晃晃再鬆開。
“泥土恩奇都,同意和蘭陀尼什做朋友。”
“噗,為什麼小恩你也稱呼自己泥土了?哈哈哈!”
恩奇都笑著反問:“可我不就是泥土嗎?”
純白的巴螺迦修那原諒了綠色卷心菜的冒犯,它搖著尾巴,把柔軟的肉墊搭在蘭陀尼什的小手上,蘭陀尼什好像生氣了,它拍開了巴螺迦修那的爪子。
“是蘭陀尼什,蘭納羅不是綠色的包在一起的菜!”
【蘭納羅,沒想到能見到這樣奇妙的生命。】仙靈娜姆從恩奇都的胸口飄了出來,蘭陀尼什高興的向仙靈揮了揮手。
“蘭陀尼什也很高興見到你,像月蓮一樣的源之靈。”
葉燁拍了拍手,提議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現編一首曲子慶祝新朋友的誕生呢?
蘭陀尼什非常讚同,直接當場唱起了屬於它的曲調,稚嫩悠揚的歌聲吸引了附近玩耍的蘭納羅,於是土坡上出現了五六個或橙色或綠色的蘿卜頭,迎著蘭陀尼什的主旋律為它哼唱伴奏。
光有歌聲還不夠,葉燁光速抽了鱷魚的筋,取了乾燥枯木的主乾,現場做了一把簡易木琴出來。
在阿如村小恩用來給葉燁舞蹈伴奏的木琴是借來的,所以葉燁隻能現做一把。感謝在仙舟羅浮上的應星師父,讓她看了那麼多器物圖鑒,不然還真做不出來。
至於剩下的鱷魚軀體,恩奇都翻動泥土,把它埋了起來,蘭納羅們慎重的站在鱷魚小土包旁說著“願憐愛的亞普修那於桓那中長眠”後,全部湊到了恩奇都和葉燁身邊。
新葉的歌聲於日光的甜夢中奏響,葉燁拍著木樁給他們打節奏,聽著熟悉的歌聲,她想起了那個在劇情中變成了覺王樹的蘭納羅。
自從蘭羅摩在遊戲裡變成樹後,葉燁每隔一段時間就去往昔的桓那蘭娜彈奏大夢的曲調。
赤王與阿如於沙海中消失後,一些元素生命把“死亡/禁忌知識”的概念帶給了森林,所以森林中才會出現那麼多死域,而擁有龐大記憶的蘭納羅所變成的覺王樹,充滿了“複蘇”與“生”的能量,所以能夠阻止/壓製“死亡”的蔓延。
生與死互為對立,又相互交融。生者死,死者生,不斷循環。
此為提瓦特永恒不變的真理。
但這個過程,肯定會損耗能量,所謂永恒,不過是被拉長的慢性死亡,一切又會歸於死寂。
“黑色的那菈,不要讓悲傷淌下。”一位采歌者頭頂葉片旋轉,帶著圓潤的身軀飛了起來,用短短的小手抹掉葉燁臉上的淚水。
“奇怪,為什麼高興的曲調會讓黑色的那菈哭泣?是蘭陀尼什唱得不好嗎?”蘭陀尼什頭頂的嫩黃葉子和寬厚的翠綠葉片一起拉聳下來,十分沮喪的樣子,葉燁急忙抱住它。
“不是的!蘭陀尼什唱得非常好,是我老是在開心的時候想一些奇怪的東西,才會哭,是我的問題……”
一塊濕潤的東西抵上了葉燁的嘴唇,小小的森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