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辦?”山圩指了指那個壯漢車夫,說道。
沒有想到那名壯漢車夫對他們抱拳說道:“在下隻是一名下屬,與兩位有恩怨的是張主管!在下隻懇請兩位允許在下替主管收屍,不負同仁一場。”
石飛哲與山圩看了看,是這個道理。
與他們有恩怨的是張飴,又不是這名車夫!
於是示意他隨意,二人繼續向著東南方向走去。
等二人走過之後,壯漢車夫來到張飴麵前,看著死不瞑目的張飴,歎了一口氣說道:“真是蠢!我把名字借給你用,你就這麼用的!果然是蠢貨!”
眼前的張飴,不過是他種下的《真雷劍》之一。
《十山真雷劍》被稱之為邪劍,就是需要把《真雷劍》種在彆人身上,等待彆人成長為一座大山,再進行收割。
收割完十次,劍法才算練成。
十山合一,便是真人境!
“還好周天也適合收割,不然就又浪費了一劍!”
真正的張飴一把抓出了假的張飴心臟,一絲絲劍氣不停的從心臟之中湧入真正張飴的體內。
“特麼的章塵,把老子種在真武堂的《真雷劍》全都毀了!”
“老子苦心潛伏多年,眼看都快收成了,結果被人截胡了!”
“我真是日他仙人個板板喲!”
“《劍心通明》有那麼厲害?章塵都練的,我練不得?MMP!”
沙漠之中,無人聽到張飴的罵人聲!
這樣便不會有損他高手的逼格。
在遠處的冰塔下方,又有兩個人到來。
其中一個人白發血瞳,正是血眼郎君任道狂。
對於一個勵誌要挑戰天下高手的武者來說,天下第一與天下第二的決鬥,他如何能錯過?
但他確實是錯過了!
“可恨!”任道狂一拳錘在冰塔上,恨恨的說道:“這兩個老匹夫居然不準時,提前開打了!”
“可恨啊!”任道狂怒道。
另一個人則是滿臉的桀驁不馴,就是有些鼻青眼腫,正是殺無儘。
他看著任道狂,冷笑一聲說道:“若不是你帶路,耽誤了許久,咱們早都到了!”
“什麼耽誤很久!明明路就那麼長!”任道狂說道:“你不妨把話說的更明白點!”
“嗬嗬……”殺無儘繼續冷笑,說道:“明明是往北,你非要往南繞一圈!”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分不清南北吧!”
“中午的太陽辣麼大,你非要向著太陽走,還認真的說這是往北走!”殺無儘把這一路受到的荒謬說出來。
特麼的,江湖怎麼還有路癡啊!
“住口!”任道狂怒道:“明明沒有錯!是你在誹謗我!”
“嗬嗬……不信你問問謝文武!”殺無儘也不慣著任道狂,懟道。
我特麼的打不過你,認路還認不過你嗎?
“我……我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在任道狂右手之中,化作龍紋的謝文武從心的說道。
沒辦法,寄人籬下!
“我看你就是在誹謗我!來,任道狂給你敗我的機會!”聽了謝文武的話,任道狂惱羞成怒。
“呸!你打得過我有什麼用!你也是來晚了!”殺無儘嘴犟的說道。
打不過歸打不過,但是嘴上不能輸!
“可恨!可恨!這兩個老匹夫不守信用!”任道狂隻能無能狂怒,白來兩千裡!
隨著兩個人的話,東方漸漸露出微光。
天亮了,漫長的一夜過去了。
任道狂:我不是路癡!而是路難行啊!(求點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