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知道背後有人護著,所以這隻貓根本不怕李璋,麵對他的怒罵也絲毫不理會,依然蹲在牆頭等著李璋離開,最後李璋隻能用竿了把它趕走,否則自己的魚又要遭殃了。
“少爺,有您的信!”就在李璋剛把貓趕走,忽然隻見一個侍女快步走進來向他稟報道,同時也將一封信送到李璋的麵前。
李璋已經習慣了這個時代落後的通訊條件,這即沒有電話也沒有網絡,平時與遠方的人親朋交流隻能用書信,事實上他現在也與不少故人保持著書信上的聯絡。
“曹俁的信?”當李璋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時,也不由得露出驚訝的表情,曹俁也就是曹瑋的兒子,當初在西北時,他也是李璋結交的好友之一,後來執掌火槍軍,並且在對黨項一戰時立下大功,現在也成為西北軍中的中堅將領。
李璋和曹俁平時也有書信上的來往,隻是西北離京城實在有點遠,所以通信十分的不方便,一般都是幾個月才能通一次信,可是他記得上次曹俁來信好像一個月前,怎麼今天又忽然來信了?
帶著心中的疑惑,李璋也將曹俁的信打開,結果當看到信上的內容時,也不由得皺起眉頭,因為曹俁的信上可不是什麼好消息,而是他父親曹瑋生病的消息,曹瑋在西北鎮守多年,早已經成為西北的定海神針,可以說隻要有曹瑋在,西北境外的部族就不敢踏進大宋邊境半步。
但是曹瑋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今年已經五十六歲,雖然在後世看來,這個年紀並不算老,但在大宋這個時代,平均壽命遠比後世要小的多,所以年近六十的曹瑋已經早已經步入了暮年,再加上曹瑋經曆了無數次戰爭,也曾經數次負傷,年輕時還好,但年紀大了,這些舊傷也慢慢的爆發出來,所以曹瑋的身體也一向不太好。
李璋還記得當初他去慶州時,曹瑋的身體其實已經不算很好了,甚至經常需要服藥,隻是當時為了消滅黨項人,曹瑋一直堅持著,可是現在他的身體終於有些堅持不住了,特彆是他有嚴重的老寒腿,也就是風濕病,這種病在天氣轉冷時容易發作,而現在西北的天氣已經開始轉冷,所以曹瑋的病情也再次複發,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了。
在這種情況下,曹瑋就上書朝廷,想要回京城養病,畢竟他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在苦寒的西北再呆下去了,其實這已經不是曹瑋第一次上書請求回京了,隻是朝廷需要他鎮守西北,所以之前的請求都被朝廷拒絕了,但這次曹瑋的病實在太嚴重,所以曹俁寫信給李璋,希望李璋能向劉娥求情,讓曹瑋回京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