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人也沒想到小小的酒樓中竟然衝出這麼多人,而且看這些護衛一個個殺氣騰騰的樣子,似乎隻要他們敢動手,立刻就會被這幫護衛撕成碎片,這讓契丹人也一下子慫了,哪怕手上拿著刀,這時也連連後退。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阻攔我大遼的使團?”不過也就在這時,忽然隻見後麵又有一個契丹人騎著馬飛奔而來,當看到這裡的情況也是怒聲吼道,這個契丹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身穿著遼國官服,方臉大耳身材魁梧,騎在馬上看起來也頗有氣勢。
“遼國使團又如何,在我大宋的京城縱馬行凶,真當我大宋無人嗎?”看到這幫契丹人如此囂張,樓上的李璋也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到窗口怒斥道。
“黃口小兒,大人的事何時需要你這種小人來管?”這個契丹官員竟然頗有口才,當下一語雙關的對李璋反斥道。
“胡子長的這麼長,卻連禮節二字都不知道,難道你們遼人的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嗎?”李璋當即也毫不客氣的反罵道,劉娥這時並沒有出頭,一來她是婦人,不方便出麵,二來她是皇後,代表著大宋,而且和遼人對罵這種事實在有失身份,哪怕是微服,萬一傳出去也不好聽,反倒是李璋這種小孩子不用顧忌這些。
“好一張利嘴,不過你們宋人也隻剩下這張嘴了,如果不是當初我們太後手下留情,恐怕整個你們的這座東京城也隻能成為我們遼國的馬場!”隻見這年契丹官員再次囂張的道,也難怪剛才他的下屬那麼狂妄,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真是笑話,連你們的主將都被我大宋的軍頭射死,如果不是我們陛下不願意欺負你們遼國的孤兒寡母,恐怕你們的蕭太後隻能變成我們大宋的階下之囚了!”李璋當即再次冷笑一聲道,其實當初的澶淵之盟時,遼軍也已經疲憊不堪,特彆是主將蕭撻凜被射死後,遼軍士氣更是一落再落,如果不是趙恒膽小不敢打的話,恐怕最後的勝負還未可知。
“你……”契丹官員也被李璋的話氣的差點暴走,但是看看周圍那些從酒樓中衝出來的護衛,雖然這些護衛身穿便服,但一個個都是殺氣騰騰的,這讓他也十分的忌憚。
“好一個黃口小兒,本官是遼國使節耶律延壽,今日你傷了我們使團的人,我必定要在你們皇帝麵前討一個說法!”這個耶律延壽倒也不傻,知道這時來硬的隻能吃虧,所以乾脆放下狠話以勢壓下,反正他們遼國兵力強橫,隻要威脅大宋幾句,不怕大宋不處理這件事。
“哈哈~,我叫李璋,是太子身邊的伴讀,你儘管去告!”李璋當即大笑一聲道,他麵前坐著的就是大宋的實際掌權者劉娥,而且也被耶律延壽這些人氣的不輕,所以他根本不怕對方去告。
“太子伴讀李璋,我記住你了!”耶律延壽當下狠狠的睜了李璋一眼,隨後讓人扶著那個被野狗路易倒的契丹騎士,這才轉身離開,不過這次契丹人就老實多了,再也沒有人敢在街上打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