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可是稀客,自從這家店開門以來,你好像是第二次來吧?”不過櫃台後的一個女子看到李璋時,卻是露出一個驚訝的笑容道,這個女子正是被李璋收留的耶律燕,也就是當初的那個燕娘,現在她則幫著李璋開了這麼一家脂粉店,主營其實是香皂,另外還有一些胭脂水粉之類的女人用品。
“今天去拜訪個人,剛好離這裡不遠,所以就順路來看看,小妹不在嗎?”李璋這時扭頭打量了一下周圍道,這個店不大也不小,周圍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女人用品,其中最顯眼的自然就是香皂,而且這個店當初也有金小妹的份子,雖然後來金家被抄家了,但這個店卻因為李璋的關係無人敢動。
“她呀,天天在後麵練武,這丫頭真是死心眼,慶州那邊哪是女人去的地方?”燕娘這時指了指後院道,臉上也露出幾分無奈的神色。
金小妹和金夫人住進李璋家中後,金小妹也經常來店裡轉轉,一來她和燕娘的感情很好,有些心理話可以向她傾訴,二來她也想多關注一下店裡的生意,這樣日後給自己積攢點錢,至少能養活自己和母親,畢竟她是個要強的人,不想一直讓李璋白養著。
李璋聽到這裡也是無奈的一笑,金山流放到慶州了,但金小妹卻一直想去那邊找他,萬幸有金夫人壓著,她暫時還沒能去成,但金小妹卻是個認死理的人,隻要她決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現在她就開始為去慶州做準備了,比如脂粉店這邊攢錢,自己也認真習武,本來她習武隻是用來減肥的,但現在卻真正的開始下苦功了。
當下李璋邁步來到後院,結果隻見金小妹手持一條大棍,在院子裡舞的虎虎生風,最後猛然大吼一聲一棍抽在旁邊的樹乾上,結果將這棵一人粗的大樹震的“嘩啦啦”直響,無數發黃的樹葉也隨之飄落。
“這樹再讓你這麼抽下去,明年可就活不了了!”李璋這時也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聽到李璋的聲音,金小妹這才停下身來,然後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這才笑道:“你怎麼來了?”
相比當初金山被抓時,現在金小妹非但沒有變瘦,反而又胖了一點,主要是她拚命的練武,而且也不再控製自己的胃口,結果平時吃的並不比呂武和老刀這幫武人少,如此一來自然是減不下肥來,不過她正處於青春期,也是女孩子最容易發胖的年齡,日後還有可能瘦下來。
“路過這裡所以來看看,你的武藝越發精湛了,我聽武叔說,再過幾年恐怕他也不是你的對手了。”李璋當下也笑著開口道,金小妹雖然是女子,但在習武這方麵極有天分,甚至呂武還收了她做徒弟,她現在練習的棍法就是呂武教的,因為金小妹力氣很大,用棍更能突出她的優勢,當然她的力氣肯定無法和野狗相比。
“師父年紀大了,再過幾年恐怕連刀都拿不動了,當然打不過我,不過我在野狗手下還是撐不了幾招!”金小妹最後卻是頗為懊惱的道。
“你就不要和野狗比了,他根本不能以正常人的標準來看。”李璋聽到金小妹的話卻是啞然失笑道,隨著年齡的增長,野狗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哪怕不習武,三五個壯漢也不是他的對手,更彆說現在被老刀他們幾個輪流調教,現在連老刀都不是他的對手了。
就在李璋說話之時,燕娘這時也從前麵走進來道:“你們兩個走不走,再不回去今天晚上就得住在這裡了。”
“走吧,也是時候回家了!”李璋這時也看了看天色道,再不走就要宵禁了,哪怕他也不能隨意在夜間走動。
當下李璋帶著燕娘和金小妹一起乘上馬車,隻是當他們回家中時,卻忽然感覺家中的氣氛有些不對,而當他見到金夫人時,卻更是嚇了一跳,因為對方的眼睛發紅,似乎是哭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