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丞相回府後就聽說寧王已經等候多時了,趕忙前往正廳迎接:“臣參見寧王殿下。”
寧王輕輕擺手,柳丞相落座:“不知殿下前來所為何事?”
寧王溫聲說道:“本王想要問一問在柳小姐心中,本王當真如此不堪?!否則柳小姐怎麼會編出本王與鎮南王妃於侯府私會的話本。”
聞言,柳丞相慌忙跪身:“殿下,此事是小女頑劣,臣定好好教導”
寧王眸色冷下:“依我看,隻是教導恐怕起不到什麼作用,既然柳小姐這麼喜歡編排他人是非,那就掌嘴漲漲教訓吧。”
“這……”
“怎麼,柳丞相是覺得本王的清譽不配?”
“管家,去喚那個逆女過來。”
最後,寧王在一旁看著柳若芊一張俏臉腫得老高才起身離開。
隔日朝堂上,皇上看向柳丞相:“丞相家可是教導出一個好女兒。”
丞相慌忙跪身,皇上:“母後前幾日同我講,想要前往太常寺禮佛,柳小姐一向得母後喜歡,剛好跟過去靜靜心。”
丞相叩首:“能陪太後娘娘前往,是小女的福氣。”
皇上繼續道:“母後此次去禮佛大概要半月時日,不過朕覺得以柳小姐的心性恐怕要多留一些時日,依朕看便一年吧。”
“這”
皇上沉眸:“怎麼?丞相舍不得?”
柳丞相忙道:“臣不敢,隻是一年時間”
“看來丞相是覺得一年時間太過倉促,那便三年吧。此事就這麼定了,諸位愛卿可有其他要事要奏?”
見無人應聲,皇上:“那便散了吧。”
“長寧侯府的事我也聽說過了,你說皇上動了這麼大的怒,當真是為了寧王殿下?”
“我聽聞一向溫和的寧王殿下也為了此事狠狠懲治了那位柳小姐。我隱隱覺得寧王殿下也好,皇上也罷都是為了謝掌司。”
“幾位大人這話若是傳到陛下耳中,怕是也要陪柳小姐去修佛了。”禮部侍郎酈玉路過清冷說道。
幾人忙看了看周圍後匆匆離開。
禦書房內,皇上看著謝長歌微微蹙眉:“你與寧王相熟朕不乾涉,但如今你畢竟是鎮南王妃。”
謝長歌拱手:“臣清楚。”
皇上點頭:“朕一向放心你,隻是感情之事終是難以控製”
謝長歌慌忙跪身:“臣自知身份,不敢妄想。”
皇上起身扶起了謝長歌:“寧王雖不錯,但朕想給你最好的,待肅清官場後,這些年的辛苦,朕會給你一個交代,你退下吧。”
謝長歌拱手轉身,陛下今日這話是什麼意思?總不能是真想給她指婚吧。
見謝長歌從皇宮回來便心不在焉的,楚山河問道:“皇兄斥責你了亦或又派給你一個很難完成的任務。”
謝長歌搖頭:“那到沒有,隻是陛下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剛好,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