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歌蹙眉:“薑卿墨又是誰?”
男子失笑:“寧遠侯府嫡長孫,還不知小姐是?”
謝長歌眸色微沉,寧遠侯府嫡長孫,這些黑衣人皆用軟劍,且劍刃與她的完全相符,看來是有人想要殺了此人嫁禍於她,讓寧遠侯府與楚山河交惡:“七皇子妃謝長歌,方才見有幾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便跟過來看看。”
七皇子妃,薑卿墨眸中劃過些許失落,劇烈地咳了起來。
謝長歌原本打算直接離開,但見人咳得這麼厲害,又怕人萬一這麼死了,她也是說不清楚,屆時還是麻煩。想著便要給薑卿墨探脈。
薑卿墨側身躲過:“自幼落下的病根,不必麻煩小姐,而且在下不敢冒犯七皇子妃。”
既然人家不讓看,謝長歌也懶得麻煩,抬步離去。
薑卿墨看著謝長歌離去的背影,眸色微沉,今日這些到底是他人有意陷害,還是七皇子有意拉攏。這京都的形勢怕是要亂起來了。
……
謝長歌、楚山河回到海棠園,宴席將開之際,英國公府二房夫婦攜謝飛、謝長芸前來拜壽。
二房謝程洵上前:“薑老夫人,因有些公務要處理,來晚了,還望您莫要見怪。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請您笑納。”
白氏雙手捧著錦盒上前,薑盈起身接過。
“這英國公府與長寧侯府私下一直不睦,前麵英國公府老太太做壽,這長寧侯府隻派了個管家過去。”
“也不知英國公府準備了什麼壽禮?”
李崇豐笑了下:“太子皇兄可想知道?反正皇弟我可很是好奇。”
語落起身:“難得謝大人會過來,想來英國公府的禮物應該不凡,薑老夫人何不打開讓眾人一觀。”
薑盈看向薑老夫人,薑老夫人輕輕頷首,薑盈打開錦盒,眾人紛紛側目。
然在看清錦盒內的東西後,紛紛禁聲。
隻見錦盒內竟是一套壽衣。
“即便兩家私下不和,但在人家老太太大壽時送這禮物著實太過了。”
“這還不打起來。”
謝程洵與白氏也是一怔,謝府與薑府就算再不合,也不至於做出這麼蠢的事,白氏慌忙上前:“薑老夫人,這並非是我們準備的壽禮……”
話到此處,管家匆匆跑了過來:“夫人,夫人,拿錯了,您匆匆忙忙的拿走那個錦盒,是三日前您二叔母定下的,這個才是。”
白氏厲聲嗬斥:“這也能弄錯?你乾什麼吃的。”
說完趕忙將錦盒交換,錦盒內是一個純金製作的壽桃。
薑老夫人讓薑盈將壽桃收起,笑道:“開席吧。”
謝程洵與白氏去了次席,照理說以英國公府的地位,該在首席的。
等待上菜間,眾人不禁小聲議論:
“你說剛才英國公府是真的拿錯了,還是故意整這麼一遭惹老太太不痛快?”
“我覺得應該是拿錯了,英國公府就算再看不上寧遠侯府,也不會蠢到做出這種事。”
“算了算了,又不關咱們的事,兩邊咱們誰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