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歌點頭。
大概過去了一刻鐘後,阮俊風折返:“謝兄,我已同父親說過,他說讓我看著安排,我想了想鹽幫內最輕快的活計莫過於我的貼身護衛,你意下如何?”
謝長歌拱手:“在下都可以。”
阮俊風點頭:“謝兄既然做了我的貼身護衛,也不必再住在客棧裡,今日便搬入阮宅客房。”
謝長歌有些猶豫,阮俊風笑了下:“也方便護衛我的安全。”
也不等謝長歌反應,阮俊風已經命人去客棧將謝長歌的行禮帶過來,然後謝長歌就這麼迷迷糊糊地住進了阮府的客房內。
用過晚飯,阮俊風來尋謝長歌:“謝兄可還習慣?若有所缺儘管告知於我。”
謝長歌忙道:“習慣!習慣!多謝阮兄——嗯,少主關心。”
“此處隻有你我二人,謝兄不必如此,稱呼我阮兄或者俊風皆可。今晚會出鹽,屆時需要謝兄隨我一起過去,兩個時辰後,我來尋你。”
謝長歌拱手:“是。”
……
午夜子時,碼頭,謝長歌跟在阮俊風的身後,阮俊風偶爾會訓斥一下裝卸鹽的工人。
一直到寅時,貨才裝好,又清點了一遍,確認無誤,船才啟航,全程謝長歌隻是跟著阮俊風,未出一言。
就在兩人準備折返時,兩枚暗器襲向阮俊風,謝長歌眸色微沉,身形快閃接住暗器,同時原路放回。
隨即傳來兩聲慘叫,慘叫過後,又衝出五個黑衣死士,執刀砍向阮俊風。
謝長歌想要擋是來不及了,情急之下隨手摘了幾片樹葉,反手丟出,幾乎是一瞬,五個黑衣死士同時倒身,脖領處留下一道淡淡血痕。
阮俊風愣了一刻,後忍不住看向謝長歌,如此修為,當世能有幾人,他這可是結交了個了不起的朋友啊!
正想間,鹽幫幫主阮金鵬撫掌行出:“不愧是謝大俠,身手果真了得。”
“謝大俠?”阮俊風怔住了,隨即驚道,“謝兄就是名震大召的謝飛謝大俠!是了,謝兄名謝飛……”
阮金鵬打斷:“俊風,太過失禮了。”
阮俊風這才從震驚中醒悟,忙恭謹一禮:“俊風見過謝大俠,不瞞謝大俠,俊風自小便聽過您的事跡,心中敬佩得緊,隻是沒想到謝大俠竟如此年輕,竟與我年紀相仿!”
阮金鵬笑笑:“謝大俠能來鹽幫,真是讓我鹽幫蓬蓽生輝!”
謝長歌忙拱手:“不敢不敢,阮幫主言重了,能結識阮少主這般誠懇熱心的朋友,是在下之幸。”
“聽聞謝大俠最近手頭有點緊,來鹽幫應招?”
謝長歌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這個人,行走江湖嫌銀錢負累,一般都是一邊走一邊賺,讓幫主見笑了。”
“說起來也巧了,鹽幫最近有一單生意十分要緊,我打算讓俊風親自去跑,但一直找不到護衛他的合適人選,不知謝大俠是否感興趣?貨送到後報酬千兩白銀。”
千兩白銀,謝長歌垂眸:“不知貨要運往何處?”
“南辰。”
“南辰?”謝長歌歎了口氣,“千兩白銀,說實話在下的確動心了,但江州去南辰來回至少兩月時日,在下此行是為武林大會而來,時